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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妄直接把他夹抱起来。

刚跟过来的路明远看到这一幕,感觉天都要塌了。

“秦总!秦总!你怎么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

秦妄神情凛然极了, “我让你给我看好他, 你就是这样给我看的。”

路明远简直有苦说不出, “抱歉,秦总,我的失职!”喝酒也是个人自由,他也不能冲到饭局上把酒夺过来啊!

“他住那个房间。”

“带路!”

路明远赶紧在前面带路,用房卡打开温真房间的门, 略微发黄的墙壁, 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大床。

秦妄扫了一圈,把温真放在床上,捏他的下巴, 又是心疼, 又是生气。

“一声不吭地跑了, 就来住这种地方。”

以前不认识他就算了,现在秦妄恨不得让他住在宫殿里,下床去洗手间他都想抱着。

让他住在大房子里,专门有人伺候他,为什么非要去上班,非要跑到这里受罪。

酒店房间开着暖气,温真穿了一个羽绒服,没一会儿脸便热得潮红,他脑子晕得厉害,听不明白秦妄的话,只是盯着秦妄的脑袋。

盯了半晌,忽然伸出手。

秦妄让温真坐在床上,他蹲在地上,仰着脸正训他为什么喝酒,头皮忽然被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

像是一朵轻飘飘的云朵落了上去,温真开始抚摸他的头皮。

白皙的指尖来到他结痂的伤疤上,碰触着,然后露出伤心又不知所措的神情。

“心疼吗?”秦妄哑声问。

“……嗯。”温真抱着他的脑袋,脸庞贴在他头皮上,轻轻地叫,“之浸……”

秦妄的脑子开始嗡鸣。

秦妄抱着他去洗澡,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手里紧紧攥着东西。

他一下还没掰开,掰了三下才掰开,看见一张名片。

洗完澡后,他给温真穿上浴袍,抱着他到床上。温真脸被热气蒸得发红,眼睫投下一片阴影,秦妄亲了亲他的眼睛……

他最爱的地方……

余光瞥见那张名片,他眸色暗了暗,轻轻地咬他的眼皮……

昏睡的温真嘤咛一声……

他到被子里面……

头颅在里面不停地动……

没一会儿温真便满脸晕红……

第二天早上,温真睁开眼睛,看见贴着自己颈窝的脸,又惊又羞,挣动起来。

秦妄也醒了,箍住他,垂眼盯着他。

“你……怎么来了……”不仅来了,甚至还进了宾馆和他睡在一起……他完全忘记昨天和老师告别后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来还不知道你敢喝酒。”秦妄和他抵着额头。

“是和老师喝的,没有办法拒绝……”温真解释。

秦妄用鼻子触缠绵地蹭他的脸,然后□□他红肿的唇瓣。

声音有些哑,还有点发凉,“只和老师喝的?没其他人吗?”

“……嗯。”

“我还要去听课……”

还以为又要说不许去,没想到秦妄放开了他。

温真掀开被子,然后才发现,自己浴袍到腹部那里……底下的床单洇湿了一片,坐起来后又疼又麻,像被狠狠磨过一样,月长得几乎没有知觉了……

昨天晚上……

温真羞窘地看了秦妄一眼。

秦妄神色坦然,容光焕发。

温真轻轻穿好衣服后,路明远送来了早餐,吃完后,路明远开车,送温真去展馆。

车里的挡板升起来了,男人盯着温真。

“我要看我儿子。 ”

温真攥紧他的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