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分明就是随时要夺门而出,却在长久的安静之后,松开了手,蒋宿道:“我想问问你,云城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梁春堰将手里最后一块干馍砸在角落那人的身上,拍了拍掌中的面渣,并没有回答蒋宿的问题,而是道:“是刘全。”

蒋宿先是愣了一??x?下,随后目光猛地回到角落那人的身上,将他仔仔细细打量,惊道:“这是刘全?!”

吴成运也笑了,龇个大白牙乐,“没看出来是吧?我当时也没瞧出来,这小子瘦了最少有三十多斤,换成猪肉都够吃好几顿了。”

蒋宿回忆起那个蛮横的胖子,完全无法与眼前这个缩在角落里的人联系起来。

他之前还跟刘全那个胖子动过手,因为那胖子总是躲在旮旯角里说萧矜的坏话,有次被蒋宿给撞见了,上去就是一个飞踢,与他打了起来。

后来蒋宿一回家就被父亲责罚,只因刘全的二爷爷是云城允判。

没想到再次见到刘全,他竟变成了这副模样。

“但是刘家不是被处斩了吗?为何他会在这里?”蒋宿不怕死地问。

吴成运笑着说:“你倒是会问,真不怕走不出这个房间?”

蒋宿连忙摇头,“算了,对我来说也不太重要,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云城是不是要出大事了?海舟学府都停课了,我看这几日也有不少富商官家前后离开云城,萧哥一直闭门不出,季哥对此一无所知,我想着你们是皇室的人,应该有别的途径知道些什么消息。”

吴成运挑眉,“我们是皇室的人,这事是萧矜告诉你的?”

蒋宿没回答。

吴成运朝梁春堰看了一眼,实际上蒋宿问的问题他们的确知道答案,但说不说却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