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宜真都是自己处理,很少会求助别人。
可这次她竟然主?动朝太孙开口,可见两人的关系的确不一样了,最起码对宜真来说不同了。
殷章收到信之后,命人去禁卫司走了趟,长公主?府的近况就全都知道了。
大?致看了眼?,他命人给宜真送去。
来回不到一个时辰,宜真就得?了想要的答案。
她仔细翻看一遍,确定?没问题,不过长公主?也没病,所谓的病只是装的,叫她回去,只怕还是为?了长公主?那一摊子事儿。
自当初长公主?被罚,消减俸禄封地,并且收回兄弟三人爵位后,就一日不如一日,原本就是依靠皇宠才得?以在?京中勋贵之中立足的长公主?府肉眼?可见的江河日下。
这几年长公主府没少在宜真处示好亦或者是敲边鼓,想要让她相助,都被她含混了过去,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似乎有些太急了。
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宜真总爱多想,往好听了说,是谨慎。
曾经的遭遇让她明白何?为?人心险恶,她从不敢马虎大?意。
“再给太孙传话,仔细查。转告他,我下午会找理由不去。”宜真沉吟道,“等确认了再说。”
她了解殷章,若知道自己去长公主?府,他说不得?也会去,那会不会有别人也能想到这一点?
再者,自己那位祖母她了解,不是多么心有成算的人,装病哄她回去这个想法不大?可能是她想到的,会是谁呢?
不管是怎么回事,宜真都不准备冒险。
那边拖一拖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要紧的事情。
长公主?府,听完王管家来报,长公主?不免有些?不高?兴。
“不是说让她现在?就来吗?”她问。
王管家深深弯腰,小心的解释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安抚下了这位不怎么好伺候的主?子。
他小心往外退去,一抬眼?就瞧见长公主?正拉着一个眼?生的婆子说话。
这是谁?
以前也没在?长公主?身边瞧见这么一号人啊,看这个样子,长公主?很是信任她。
这个疑问在?心中转了一圈,王管家没有深思下去。
在?这富贵高?门的府邸之中,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一个个都需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即不能少想,导致不能领会主?子的意思,更不能多想——
尤其?是主?子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
长公主?这些?天一直盼着宜真回来,连到时候见了人该怎么好好跟她说话,好让她帮帮家里的事情都想好了,更是等人回来后,就迫不及待的让人去请,谁知宜真竟然没来,她心中暗恼,觉得?那丫头定?然是还在?记恨她,对她一点都不孝顺,但也只能等着,只盼着时间再快点,快些?到下午。
谁知,下午后,宜真竟命人递信,说她暂时有事,不能来了,得?过两日。
“她就是故意的!”长公主?怒道。
大?夫人几人对视一眼?,很是无奈,心中更是对这个只知蛮横的婆母有些?厌烦,但稍稍收拾一番心思,还是要去劝。
这些?年,长公主?府一日不如一日,可相反的,舒宜真却是越过越好,如今竟然都成了太孙妃了。
如此情形,府上的人自然想借势,可在?几次都被冷待后,这份心思也就淡了。
她们根本不敢强求,往好了说,舒宜真能不记恨长公主?府,找她们这些?旧人算账,对她们而言就已经是一件幸事了。
只是,难免心中会惋惜懊悔。
若早年能好好待她,是不是长公主?府现在?,就能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