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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橘,幽幽道:“我没银子花了,就想暂时借姑娘几两银子用用,可惜荷包还没捂热呢,反被栗儿讹了十两。”

云昙连忙摸了下自己的荷包,确定它还在。

随后她惊讶地说道:“这件事我怎么从未听栗儿提起?”

司徒空大吃一惊,像是不认识栗橘一样,她语气夸张地说道:“栗儿,大好的邀功机会你居然不说?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你何时变得那么会为人着想了?”

栗橘果断抛弃了司徒空,她牵着云昙的手往院子里走,慢条斯理不见一丝慌张,她道:“那时云姑娘还不知道我会武,说了作甚,讹了你十两真亏本,我当初就该讹你二十两才对。”

司徒空用手遮雨,身手麻利得如一阵风就跑到了她们的前头,云昙目不转睛看着她的轻功。

她什么时候过来的?这速度难怪自己没发现荷包被丢的事。

司徒空站在挡雨的屋檐下,双手掐腰满脸嘲讽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晚你装起柔弱模样那么熟练,我还以为你这个模样只在顾秋水面前装一装,合着你对云姑娘也这样啊。”

云昙眨眨眼睛,用手掩唇一本正经道:“你的这位朋友好像在挑拨离间呢。”

“她认为人人都像她那般蠢,你刚认识她,等日子久了你会发现她和忍冬差不多。”

云昙恍然大悟,再看司徒空的时候眼神充满了怜惜,好似在说好好一人怎么就不太聪明呢。

司徒空被气得手舞足蹈,控诉道:“云姑娘,你怎么就不生气呢!”

云昙气定神闲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刚开始我跟栗儿不熟,她瞒我点事儿也是正常的。再者我也隐瞒了一些事情,总得来说我俩半斤对八两,谁也别说谁。”

“你你们两个真是一对让人神都共愤的狐朋狗友!”

栗橘收了伞手腕一转便把伞飞向司徒空,如破竹之势稳稳刺进司徒空的腹部。

细细密密的雨丝仿佛被那把伞割断,司徒空吃力地抓住了那把油纸伞,旋即看向栗橘,她连忙求饶道:“不就说了句坏话嘛,这就要置我于死地了?”

“你若是连这把伞都接不住,那你还是趁早去见你的师父吧,省得我日后还要为你收尸。”

栗橘云淡风轻地说出了个人的见解,司徒空抽了抽嘴角,“栗儿,你这张嘴巴是越来越狠了。我打不过你,我服软,我认输!”

云昙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栗橘的牙尖嘴利,那带笑的眼眸使得栗橘不自然地接过了伞柄,说道:“我来撑伞吧。”

“忍冬,带着司徒姑娘去客房歇息吧。

一直站在那里打量司徒空的忍冬走了过来,由于栗橘之前提起过忍冬的名字,所以司徒空也对忍冬很感兴趣。

忍冬说道:“奴婢看姑娘是习武之人,改日雨停了,咱们比试比试?”

“行啊,你这小丫头肯定不是我的对手。”

云昙不禁低声问道:“忍冬会输吗?”

“忍冬会赢,司徒空的武功不强,她的轻功天下很难有对手。”

云昙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说道:“我还以为她是你的师姐或者师妹呢,一同撑着伞有说有笑的,怪让人羡慕呢。”

栗橘侧眸,“师父只有我一个徒弟,师姐师妹根本不存在。云姑娘这话听着不像是在羡慕我呢。”

“什么意思?”

她们站在了堂屋的房檐下,看着院中的荷花缸,粉嫩荷花含苞垂头,娇怜动人。

栗橘用袖口擦拭了云昙脸颊上的一颗雨珠,她柔声道:“我看是你吃味了吧。”

云昙脸颊顿时比那花苞还要娇艳,她强撑着底气笑骂道:“你倒是挺有眼色,这都能看得出来啊。”

“不是我看得出来,是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