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朋友和爱人。”
说来也?可笑,她自己都知道自己这一遭完全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谈什么贡献呢。
她不想看到崔鸿雪再?继续做着这么一个闲云野鹤的庸人。
云华可不止一次贴着脸对?他说这些话了,昨晚那一番话,他也?是听进去了的,只是听过了就忘了。
压在他身上的,除了那从?云端跌落的无穷无尽的挫败感,以前的目中无人这会儿?全都变成刺向他自己的尖刀,嘲讽他凭什么敢那么狂,还有祖父临终前逼着他发的誓,这些东西全都压着他,他怎么爬起来?
更何况他自己也?对?那些东西厌恶至极,争来斗去的,不到盖棺定?论的那一刻,谁也?不敢说自己赢了。
就像是大家都说崔家输了、三皇子输了一样,依他看,三皇子现在的赢面?很?大,崔家能爬起来的概率却是零。
祁凌雪将昨天他们共同作的画拿出来:“公?主,这幅画给你留着吧,你到南越国去后若是想我们了,也?能时常翻开看看。”
云华怔了怔,伸手接过了画:“听你这样说,我觉得我还怪可怜的,我突然一点也?不想去了呢。”
崔鸿雪心道:你说的废话,哪个和亲公?主不可怜。
到了这个地步,她不想去也?得去,早干嘛去了。
云华哀怨地看了崔鸿雪一眼,叹气道:“若是崔鸿雪还在就好了,若是他在,现在一定?有办法?让我不用去和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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