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一个母亲被舍弃的愤怒占据了上风,妈妈再也没看柴东东一眼,转身便走了。

最后柴东东跟陆久两人默默无语地进了屋之后,柴东东一进屋就开始收拾起餐桌上所有摆放好的菜肴,陆久坐在沙发上,他在每个柴东东经过的时候都尝试着张口,又在柴东东离开的脚步声里闭上了嘴巴。

半个小时之后客厅没有了动静,陆久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随后他起身,往卧室走去。 他推开虚掩着的卧室门,还未进就听见柴东东的呜咽声。

陆久循着方向走了过去,他的手在前方轻触着,什么都没碰到脚却踢到了柴东东,他迟疑着伸手往下摸去:“柴东东?”

柴东东的声音中夹杂着细微的哭腔:“嗯。”

陆久顺着声音蹲了下去,他顺着柴东东的脑袋摸下去,摸到柴东东的脸上,脸上一片水渍,陆久轻轻给他抹了抹:“你蹲在这做什么?”

陆久听见柴东东触碰塑料袋的声音,好一会儿,这个蹲着哭的人站了起来,哑着嗓子说:“我去把垃圾给丢了。”

陆久蹲在那里。

柴东东拎起垃圾袋准备往门外走,陆久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拖拽的柴东东,最后把柴东东压在了床上。

柴东东手中的垃圾袋掉在了地上,陆久覆在他身上,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随后垂下头去一点点吻干净了柴东东脸上的泪水,他软着嗓子说:“别哭,柴东东。”

柴东东却像是被这声音打开了开关,他抽噎着、委屈的像是个婴儿,他在陆久的吻中断断续续地说:“垃圾桶里有……安全套。”他抽噎着说,“用过的。”

陆久伸手抓住了他T恤的下摆,他抬手往上掀去,径直盖住了柴东东的脸,随后他低头,在柴东东身上留下了一串一串湿漉漉的吻痕。

他隔着柴东东的运动裤咬了那里一下,他伸手扒下了柴东东的运动裤、扒下了柴东东的内裤。

柴东东的东西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它的主人仍在抽噎着。

他长到二十岁,人生中遇到过最大的困境大概就是他的妈妈站在那里严厉地跟他说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

陆久扯掉了盖在柴东东脸上的他自己的T恤,他抬起了柴东东的双腿,他进入他,坚定地,不容有人有丝毫退缩地。

柴东东的哭声便在他的动作下变了调。

柴东东便在他的动作下再也没了思考。

夜晚的时候柴东东的爸爸给他打了个电话,爸爸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肃,他在电话那头说:“东东,你明天回来给你妈道个歉。”

那个时候陆久正趴在他的背上,修长的的手指在他的后腰处轻轻地抚弄着。

陆久没有说话,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爸爸在那边说:“你不是小孩子了,分得清什么是轻什么是重的对吧?”

柴东东拿着手机没有说话,好一会儿,趴在背上的陆久慢腾腾地翻了起来,他似乎是要下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踩稳,才下地就是一个踉跄。

柴东东支起半个身子看了一眼,看见他似乎有所感应般地朝自己比了个没事的手势,柴东东吸了吸鼻子,对电话那头的家说了声:“我不。”

他的语气委屈的像是一个没吃上糖的孩子,还未等那头传出反应他径直挂了电话。

他把电话放在床头,几分钟过去后没有电话打过来。

陆久从厕所走回了床上,他已经穿穿好了裤子,摸摸索索地坐在床边,他的手抚上柴东东的背脊,声音慢腾腾地吐出来,像带着浴室未来得及消散的水汽,他轻声问:“柴东东,你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柴东东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面,他的手机静静地躺在一旁,他什么都没说。

第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