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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是怎么打,按照哪一种来?”

不同地方的麻将规则有所差别,她们各自会的规则不一定相同,齐颂这个牌场新人只懂一种,肯定是打本地麻将。

今晚的麻将打得小,这边是正规会所,不允许赌大的,牌桌上不能摆现金,都是用会所提供的点纸卡片,等打完了一并清算再手机转账就行。

一共是两百张点纸卡片,每家五十张,对应的数额分别是1、5、10、50、100各十张,吴林语整理分堆摞齐,第一个发给温如玉,再是自己、齐颂,最后是容因。

接过点纸卡片,容因收着搁面前,骰子一扔,扔到自己头一个拿牌,不啰嗦直接就拿。

第一圈四个人都尤为安静,除了吴林语和齐颂开始讲的那些话,之后就没啥声儿了。

温如玉打了张五条,齐颂推到两张:“碰。”

吴林语接着打,齐颂还是:“碰。”

轮到容因,一出牌就被吴林语截断:“我也碰。”

今晚的好运似乎变得差了,开局就水逆,容因这一圈打得挺不咋样,牌很烂,要啥没啥,出哪张牌啊就给人家送哪张牌。

吴林语运气极佳,原先在另外那桌就是赢多输少,到了这边第一圈是她最先赢牌,容因随意打了张牌出去,吴林语当场就胡了,赢得相当轻松简单。

胡完各家推倒剩下的牌面,齐颂侧身看看容因的,她的确牌技不精,瞅见容因这幅烂牌还问了两句,有些好奇。

“这样是几番?”齐颂挨近容因那边,看向吴林语的牌,“两番,还是一番,没有杠牌,是一番对不?”

齐颂算得不完全正确,但是是对的,容因颔首:“嗯,一番。”

“等于一个点。”

“对。”

“有杠翻一番?”

容因蛮耐心,原先柔姐其实已经大概教过齐颂一次了,可牌面变化不单是那些,眼下齐颂哪儿不懂,便全都问她,容因就着现在这局例举演示,告诉齐颂这种该怎么算。齐颂大致明了,极其自然地帮容因把输掉的卡片递给旁边的吴林语。

吴林语顺势问齐颂:“你以前不是不会打牌,什么时候学会的,齐老校长教的吗?”

齐颂说:“差不多,爷爷他们现在退休了,每天待家里闲得慌,有时候没事就打打牌,找不到人我就陪他们打。”

齐院长,齐颂的爷爷,A城科大曾经的校长,已经退休好些年了,出于种种缘故,吴林语偶尔会去齐家拜访这位老前辈,因而对齐家的一些情况还是挺了解。

因着有能聊的,她们讲了些家常的,多是吴林语在搭话,齐颂有问必答,她们的聊天多是围绕着双方的家庭,有时会提到温如玉,把那人也拉进去,少数时候才是齐颂捎带问容因一两句。

柔姐的担忧显然多虑了,三个熟人相聚,哪里还需要容因照顾,相比之下容因反而才是不合群的那个,显得怪多余的。

吴林语对齐颂说:“所以你这几年是不准备再出去了,留在A城要长期定下来了。”

齐颂含糊回:“目前来看多半是,还不确定,等一两年再看了,先不急。”

“你回来了,最高兴的肯定是齐老校长他们,老听他们念起你,天天都想。”

“那你呢,已经全定了。”

“是,后面就待这边了,不出去了。A城挺好的,这边有我想要的一切,国外的生活不适合我,总有种距离感,还是亲切些。”

“原先我爷爷他们还说,你不回来了。”

吴林语莞尔,摸牌,看了下温如玉,一眼又收起视线,意有所指:“三年前是这么打算,但还是放不下这里,身边的……所有人都在A城,走不了。”

齐颂没听出这话里的深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