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绮遥抓住栗萝的腿,毫不犹豫覆上唇舌,强势地咬进嘴里。
将?美味悉数咽下,她抬眼看栗萝,发现对?方有些失神?,眼睛被水雾蒙着,看不出是否还有意识。
绮遥坏心眼地咬下去,立刻引来?一声惊呼,脑袋也?被按住,这样一来?贴得就更近了,脸几乎埋了进去,热意扑面。
绮遥呼吸一滞,心跳漏了一拍之后开始加速,剧烈地敲击着胸膛,仿佛要把肋骨撞断。
“……唔。”
栗萝溢出一声很轻的哼。咛,有种不像她原本音色的娇媚。
绮遥骨头都是酥的,甚至难以克制地打了个颤,她从栗萝的双手中抬起?头来?,看到了与往常不同?的她。
从很早以前她就知道,栗萝在欺负她和被她欺负时,是完全不同?的。可即便如?此,还是会被她显露出来?的娇态蛊惑。
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理智荡然?无存,手从腿侧往里移,指套上的水渍反射着淡淡的光。
又一声轻哼之后,栗萝的腰弓起?一点,手掐着她的后颈,不知是想摁下去还是推开。
绮遥轻而易举滑进,唇舌也?没有离开,而是在同?一个部位的不同?区域进行活动。
这样栗萝就被她牢牢掌控,没法抗拒了。
相比栗萝在做的时候的寡言,绮遥完全就是话痨,并且脑子里有说不完的骚话。
“怎么不吭声了,不舒服吗?”
“是这里吧,你喜欢的地方。”
“姐姐,别?把脸藏起?来?,让我看看你哭的样子。”
栗萝年长她好几岁,又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阅历比她深,心性也?很沉稳,在她面前向来?是温和强大的。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仗着这个玩弄,看着她些许的恍神和慌乱。
可以说栗萝的眼泪是她的兴奋剂。
看着平时一脸清冷的人梨花带雨,这比吃了药还要让她血脉偾张。
得不到栗萝的回应她就一直说,污言秽语听得栗萝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在泛红。
她伸手捂住绮遥的嘴,睫毛轻眨,挂在上面的泪珠掉下来?。
绮遥没想到她会这样,手腕猛然?一转,掌心染上了一股温润。
栗萝张着嘴喘气?,瞳仁往上一翻,水汽凝成泪水涌出,眼神?空洞失焦。
她的脸前所未有的娇艳,是这几天里最漂亮的,绮遥满意极了,俯身亲吻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去。
把口中属于她的咸涩漫开,与她共享。
“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栗萝掐住她的脖子,反咬住她的舌,气?力恢复之后,蠢蠢欲动地想要压制。
绮遥立刻警觉,抓着她的手举到头顶,捡起?她脸庞的指套,用牙齿撕开。
“这是第二个,姐姐要记着才行。”
她没有栗萝那么记仇,可在这事上,她乐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昨晚是怎么说的来?着?要全部用完是吧?”
绮遥看着散落在她身侧的花花绿绿,唇角勾起?狡黠的坏笑。
太阳升到中天又西斜,晚霞铺满整个天际,红色的光线落在院中的草木上,异样的瑰丽好看。
草坪上躺着好几个撕开的包装袋,躺椅上痕迹斑驳,处处都是情动的样子。
绮遥的眼睛整个都是红的,她像只发狂的野兽,对?猎物百般折磨,迟迟你肯给致命一击。
理智早就荡然?无存,栗萝也?没了说话的力气?,没人能够阻止她。
狂热的视线聚焦在神?思恍惚的人身上,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