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澈的身边。
“不是——你怎么做到的?”
“就这样做到的。”
白猫挥舞自己的爪子,好像真的要展示如何把七八个人在一瞬间弄晕。
“不愧是——当代……咒术界最强的人……现在是猫了。”
白澈晃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而后看向了树后躲着的眼睛男,后者见他看了过来,才有些尴尬地摸着脑袋走了出来,往两人走过来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地上倒着的人。
来人看上去憨厚老实,朝一人一猫点头笑道:“你们……为什么没把我……”
他指了指地上离他最近的那个人。
“总得需要有个人带路的,而且——”白澈指向自己装有法器的乾坤袋,继续说道:“刚刚也是你偷偷塞给我的,你对我,并没有太大的恶意。”
眼镜男扶了一下自己鼻梁上挂着的有些破损的眼镜,顿了片刻,才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陈恕,是名记者,我是来卧底的,主要是为了向社会揭露清宁村邪教的真实情况……当然啊,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写进去的,就算我写进去了,大概率也不可能发出来。”
想到刚刚自己看见的场景,陈恕有些后怕地瞥了一眼地上正在用青草擦着自己爪子的白猫,后者瞬间抬起头,像是朝他笑了一下。
“!!!”
陈恕立即抬头看向白澈,顺带抬手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已经冒出来的冷汗,喉咙滚动,他的手在微微发颤着。
白澈并未问太多,他掏出一瓶药粉,在地上那些人的周围撒了一些。
“防蛇虫的,他们结局如何,自有因果报应。”
他抱起终于擦是干净自己爪子的五条悟,看向陈恕。
“带路吧。”
可步子还没迈出几步,整个大地就狠狠地一颤,林子里头原本包着自己窝的飞鸟瞬间被惊醒,纷纷拍打着翅膀,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
原本在前面带路的陈恕立即跳到了白澈身后,害怕地看着那些飞鸟逃散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情了?”
五条悟在白澈手臂上写着。
“是流年那边,不用太担心,她是不可能出事的。”
陈恕有些疑惑地探头,疑惑地看着嘴里说着他国语言的人。
见人没理反倒是无声地催促他赶紧带路,他只好垂下脑袋,颤着腿走在了最前头。
“你在清宁村待了多久了?”
路上,白澈问着陈恕一些大概的情况。
“约莫半年了吧。”
“那你知道这件事的具体起末吗?冥婚的这件事。”
陈恕点点头,道:“那个神婆,来找她办事的人还挺多的,前些日子,村里原本搬离的一户人家回来找她,那户人家早年发了财,早早地搬离了,他们家的小儿子死了,就回来办丧事,顺便请那个神婆帮忙给他找个伴。”
“刚开始,神婆的确找到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女儿和他们儿子的八字相合,但在前天吧,新郎的那户人家发现了原本的新娘不是因为什么车祸死亡的,是因为打胎死亡的,觉得这样子的新娘不干净,就让神婆重新给找一个,很快下葬了,临时临急,重新找个和新郎八字相合的死人太难找了,那户人家说,可以找活人,这样子,就简单了点,神婆好像还真是找到了两个,一个和新郎年纪相仿,十多岁,一个大一些,不过其实也很年轻,才二十多不到三十,那户人家首选的,是和新郎年纪相仿的那个女生。”
那个什么晓晓,大概就是首选的那个了。
白澈下意识看向怀里因为听不懂而满脸无趣的白猫。
“不过,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神婆说最合适的那个女生是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