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
“在家开派对吗?又喝酒又唱歌的,是为了庆祝贺淼淼回来,还是为了庆祝你恢复单身?”
我很少这样和秦时温说话,他大概也觉得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贺淼淼,是林蔚然跟你说的吗?”
“你别管谁跟我说的,回答我的问题。”
“开派对是为了庆祝贺淼淼回来。”他顿了顿,继续说:“你不要多想。”
我能多想什么?我敢多想什么?
他们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我不过是他们爱情故事里的一个插曲。
贺淼淼一回来,就没有我的事了。
我甚至开始怀疑,就算没有钟琛和庄墨的事,秦时温是不是也会和我分手。
“秦时温,我不像你那么豁达,分手了还能当朋友。”我尽量平静地说:“如果真想好聚好散,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不等他回答,我就挂了电话,转身走到阳台上。
点了一支烟后,我靠在摇椅里,眼眶和鼻腔都酸涩起来,夜空也在我眼前变形模糊,只剩下靛紫的底色。
隔着一道玻璃门,我还能听到林蔚然在骂秦时温:“他还要不要脸,都跟新欢搞上了,还过来缠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