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吻得久。
第三次被他亲的时候,我忍不住把脸侧到一边:“别,别亲了,嘴都肿成香肠了。”
段尧像是接吻上瘾一样,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把脸转回来,一边吻我,一边打开后座的车门。把我推进去之后,他自己也弯腰进来,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
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一个激灵爬起来:“不行!别在这里!”
段尧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移开手。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在克制什么,最后抓了我的手放在他热度惊人的部位,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待会儿回去可以做吗?”
前几天因为我那里的伤没好,两个人只是亲亲摸摸,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
不止是段尧想做,我也快要憋坏了。
我掩饰性地咳了两声,也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部位。
然后催他:“尧哥,快点开车回家啊。”
段尧扣着我的后颈,最后咬了一下我的唇,然后下车换到驾驶座,我也爬到副驾驶的位置,心脏莫名跳得很快。
一路上段尧都抓着我的手,怕我跑掉一样,这么冷的冬夜里,我和他的手心却全是汗意。
“尧哥。”我忽然很想叫他。
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就继续看着前面的路,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