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绪激荡,急需找个发泄的出口。
或许是前段时间庄墨的事,把我搞得身心俱疲,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更或许,我只是想跟段尧上床,只在这一刻。
我跟段尧从床上折腾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折腾到玻璃窗前。最后我的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微张的嘴里呵出热气,在玻璃上变成了白雾,最后变成了湿漉漉的水痕。
段尧在床上真的很猛,比他打球的时候还猛,又不像钟琛那样只会横冲直撞。
情事之后,我坐在书桌上,嘴里咬着一根烟,抖着手去够打火机。
段尧用他的打火机替我点燃了烟。
但我只吸了一口,他就凑过来,把烟咬到了他的嘴里。我就着壁灯暖黄的光线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又把烟递到我唇边。
我和他紧紧挨在一起,然后你一口我一口地抽完了一支烟。
天快亮了。
继父第二天就带着母亲回家,忙前忙后地张罗,母亲坐在轮椅里,怀里抱着一束刚摘的鲜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露水。
她看见我和段尧坐在院子里撸狗,眼睛明显亮了起来。
继父笑着告诉她:“点点被我留下来了。”
母亲语无伦次,连说了好几句“真好”,就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点点肯定吃不惯佣人做的饭,我去给他做几道菜。”
我立刻拉住她:“妈,刚出院就别折腾了,我吃什么都行。”
好不容易劝住了母亲,把她送回房间休息,下楼就看见段尧坐在沙发里,和继父一起喝茶。桌子上摆着一套精致的珐琅仿古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