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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件事朕定会给你个交代,暗卫那边林福也会替你调.教一番,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
“你阿玛那里你也不必担心,定了罪押解入京不是坏事,起码能麻痹一部分铤而走险的混账。”
“只要你阿玛能把河南的罪证送回京城,就能翻案,实属大功一件。”
他从背后抱住耿舒宁,在耿舒宁要挣扎的时候,用力拍了她一巴掌。
“别动,朕说过先前一笔勾销,但有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
耿舒宁挣扎得更厉害,“您都说了,我也是受害者啊……”地球她都快待不下去了。
“我被人掳走,也是因为您,我冤枉死了!”
胤禛轻笑着嗯了声,“所以你以下犯上,凌辱龙体的罪过,朕不跟你计较。”
耿舒宁:“……”还有比这更社死的罪名吗?
“先前在庄子上你就想对朕图谋不轨,朕没从了你。”胤禛灼热的气息继续在她耳畔流连。
“昨晚你拉着朕的手,定要叫朕取悦你,还嫌弃朕比其他小狼狗差……”
耿舒宁整个人都僵住,取,取悦?!
越来越刺激的字眼,叫她魂儿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
最操蛋的是,她,她完全没有印象,仿佛中的药是断片酒一样。
胤禛的问题,却没有因为她的僵硬打住,甚至切齿地咬住她脖颈儿的大动脉处,语气危险起来。
“岁宁,你跟朕说说,你都看过些什么,又哪儿来其他的……小狼狗跟朕比?嗯?”
耿舒宁:“……”为什么地上没有洞!!!
她眼神空洞地咬唇忍住颈间微痛的痒意,一声不吭,呼吸都几近于无。
饶是口条再好,再会刻薄人,她这会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想原地去世。
胤禛低头,就见她这魂飞魄散的模样,心里冷哼。
昨夜被勾起的火,只能隐忍的恼,还有被她那熟练……又比较的嫌弃,都叫他不想这么饶了这混账。
他用上巧劲叫她回转身来。
耿舒宁正晃着神想憋死自己,就感觉下巴被抬起,一口灼热的气息熟练又霸道地渡进了她口中,却又压榨她口中更多气息,叫她真真憋得眼前阵阵发黑。
胤禛将她提到窗棱上坐着,箍住那把子细腰,叫她上下都环着自己,不轻不重地撞过去。
“喘口气,你要是再晕过去,朕就只能带你回宫了。”
耿舒宁将脑袋埋在他胸前,涨红着脸努力喘气,眼泪不知不觉就掉下来了。
说不清是臊的还是恨的,她哑着嗓子哽咽,“万岁爷,到底是谁把我掳走的,您能告诉我吗?”
脸是彻底找不回来了,她要把昨天给她下药的那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朕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胤禛又撞,听得她软软地低呼,幽暗的眸底起了火。
趁着她臊得头昏脑胀,衣裳凌乱着勾开,修长的手指在丘陵间行走,力道越来越重。
似是耕地的爬犁一样,坚定翻着丘陵肥沃的土地,意图来年有个好收成。
耿舒宁闷哼着抓住他手腕,疼得哭腔止不住,“我发誓,除了梦里,这辈子什么狗都没有呜~”
“其他事情记得模模糊糊,欢情之事,你梦里倒是记得清楚。”胤禛眸光转冷,垂着眸子仔细欣赏丘陵风光。
缓慢却坚定地躬身,虔诚地,狠狠地,在丘陵上落下无数印记,好叫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自己的,无论是现实还是梦里。
耿舒宁后背发凉,身前却像是起了火,一阵阵往下拱,在腹前积聚,翻滚,叫嚣,让她几乎说不出话。
她抓着胤禛往后推,有点受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