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门。他们赶紧跑了。卞三秋道:“咱们先把剑和符拿回来。”君稚道:“那些东西被归村长收走了,咱们先去村长家!”没跑几步,忽然有几个村民提着柴刀木棍跑来,几人赶紧躲了起来。
一个村民愤愤道:“狗娘养的姓曹的竟然直接将富贵抓走了,简直是不把我们归村人放在眼里!”
“娘的,俺们今天要是不把富贵要回来,就不是归村人!”
一行人气势汹汹向山下跑去,阳光在他们脚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君稚小声惊诧道:“他们有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卞三秋道:“咱们先拿剑。”几人赶紧去了村长家,只见村长家大门紧闭,气氛肃然,几人翻墙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翩跹。
直之小心翼翼推开门,一个闪身进去,大堂空无一人。君稚跟卞三秋赶紧进门,四处搜找,君稚默念道:“无敌,无敌”
屋子响起铿然一声。一柄长剑从一扇门中飞出,君稚一把接住,喜得挽了几个剑花。他走进那屋子一看,直之的刀、卞三秋的符还有秦镇邪的指虎都好端端躺在里面。他赶紧拿上东西去找二人,几人有了武器,信心大振。君稚喜道:“这屋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天助我也。”
“不对,有点奇怪。”卞三秋皱眉道,“你们看这些树,完全是秋天时的样子,可咱们昨晚进村时,草上还是绿的,屋子也脏兮兮的。”
君稚恍然道:“对呀,这里怎么一夜之间变了模样?”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村子跟昨天不是一个时间。但若要说这是幻术,里面的人为何会突然由鬼变成人?”卞三秋百思不得其解。
“那就不是幻术。”君稚急道,“别管这些了,咱们还是先找老秦吧。”
直之皱眉道:“君少侠,你别急,就算要找人咱也得有个方向,这村子这么大,又到处是鬼,咱们要是一通瞎找,再被抓起来怎么办?”
卞三秋道:“咱们要是能找到那个少年,或许能知道秦老弟在哪。”
“对,那家伙还抢了老秦的坠子呢!”君稚忧心如焚,“咱们赶紧找人去!这村子四处是鬼,老秦又没了坠子护身,我真怕他出什么事!真是怪哉!那坠子上有九天阙符,连红煞鬼都要退避三分,那小子怎么碰了就没事?”
“不对。”卞三秋摇摇头,坚决道,“那玉坠上有镇邪,驱鬼,护身三道符,若他是鬼,根本不可能接近那坠子。”
“难道他不是鬼?那是什么?人?”君稚不可思议道,“他的血可是绿色的!”
“不是鬼也不是人,那就是妖怪。不对,妖怪也算邪祟。”卞三秋苦思冥想道,“那他究竟是什么?绿色的血绿”
他突然拍掌,茅塞顿开道:“那少年是灵!树灵!”
那头,阎罗与红衣女打得难分难解。阎罗厉声道:“你跟那树灵都说了什么?那群孩子在哪里?”红衣女冷哼道:“老娘凭什么要告诉你?”阎罗森然道:“你要是敢动秦镇邪,我绝不会放过你。”他身后灵气涌动,一个模糊的巨大人形缓缓浮现。红衣女震惊道:“你疯了?你敢在凡间动用法相天地?”
阎罗冰冷地凝视着她,吐出一个字:“说。”
“他娘的。”红衣女大骂一声,心中暗自计较。阎罗虽然动用了法相天地,可她拼尽全力也并非不能一击,问题是那坠子还在那树灵手中,她在这跟这厮磨蹭绝无益处。万一那树灵把那坠子的灵气都吸干了就糟了,而且那姓秦的小子死了对她也没有好处。况且,阎罗竟这样珍惜那孩子,兴许她可以利用这一点想到这,红衣女心中主意已定,认真道:“阎罗,我可以告诉你那小孩在哪,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孩子身上的坠子是哪来的?”
阎罗冷酷道:“你在跟我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