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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低声道:“你们打架了?”

顾骁白笑了笑,不动声色地说,“你在沈家的时候,一定过得很累。”

奚宁眉心微蹙,虽然她内心想和沈家的人划清界限,包括沈玺在内。但是他们的恩情也是实打实的,连沈玺对她的好,她也是不能否认的。

她愿意答应这门婚事的原因之一是想要偿还沈家的恩情,现在绝不能本末倒置,让两家关系交恶。

她挽着顾骁白的胳膊,开始圆场,“沈玺就是孩子脾气,他是任性自我惯了,加上周围又没有别的同龄人,所以突然知道我跟别人订了婚约,才这么不能接受,之前因为他快高考,我们都没有告诉他……学长答应过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和他生气,就别和他一个小孩子计较了好吗。”

顾骁白将嘉宝放到一边,顺势将人抱在自己怀里,音色淡淡,“嗯,不会跟他计较。”

奚宁有心软化他们闹僵的关系,又道:“孟叔叔和你打过交道,对你的专业水准赞不绝口,他听说了你准备做律师,还想邀请你去他的律所呢,学长愿意去吗?”

顾骁白摇了摇头,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我不想去,牵扯到这层姻亲关系,去了反而不好。有一个关系要好的学长,他辞职后开了一个律所,正想找我过去,我已经准备做完这个月的检察院实习,就去那边了。”

似乎怕太过直白的拒绝扫了奚宁的面子,他又用放缓的语气补充了下,“因为是新开的律所,一开始可能接不到什么案子,孟叔叔的律所在京市首屈一指,有什么接不完的案子到时候可以转到这里,也是给我一个人情。”

奚宁心道:你跟沈玺都闹成了这样子,要是孟开筠得知你们大打出手,还不知道会在心里怎么想你这个曾经大为赞赏的青年,居然有朝一日和自己儿子动起了手。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好啊,我一定跟孟叔叔说。”

他将她圈得更紧,灼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撩得奚宁耳后的肌肤发痒,不自在地推了推他的手臂,“柜子里好像有个紧急药箱,我去给找出来,给你擦点药,这样你脸上的伤能好的快些,不然你天天带着伤去检察院实习,那些检察官们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想你。”

顾骁白弯了下唇,放开了怀里的人,清沉磁性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点自嘲,“他们一定在想,我有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所以有解决不完的情敌。”

奚宁睨了他一眼,轻哼一声,起身去拿药箱了。

给他上药后,她纤白的手指轻轻捧住他的下颚,娇声抱怨着,“以后能不能不要和别人动手打架了,我喜欢的可是那个温文尔雅,清冷自持的顾学长。瞧这么英俊的一张脸,再打架都快要破相了。”

她现在就想安安静静过日子了,不想再节外生枝。可是她想安静,顾骁白这里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不给他打个预防针,遏制一下这个争斗的趋势,奚宁觉得以后一天安生日子都没有了。

顾骁白不置可否,轻轻捉住她的手指,低头一看,发现她手上冻疮的旧伤痕已经完全消退了。

他抬起头,还是用那样深邃专注的眼神盯着她,低哑着问,“心疼我的脸?”

她娇娇地横了他一眼,语气理所应当,“怎么不心疼,你是我未婚夫,你的脸也是我的——”

话没说完,他已经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像一阵疾风骤雨般,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奚宁被他抵在沙发上,整个人陷了进去,随着他越吻越深,她甚至听到了纽扣迸掉到地上的声音,心里一紧,不由睁开了眼。

他一边吻她,一边在解衬衫的扣子,这么一个矜贵温文的人,今晚解开衣扣时,手法不再是之前那种慢条斯理的解法,而是突然有些不耐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