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王弟啊王弟,让为兄说你什么好。”特穆尔抄暗道先代钦一步赶到。
他拍着手掌,笑得得意极了:“我身后的营地里养着的可都是父汗的私兵,你强闯这个地方,莫不是有心造反?”
代钦怒道:“不可能!这片营地我认得!分明不是……”
“而今是了。”特穆尔睨着可怜的王弟,唯恐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不再耽搁:“传本汗命令,鹰师特勤耶律代钦蓄意起兵谋反,就地斩杀!砍得耶律代钦头颅者,赏银三百两!”
“唰唰唰!”
诱饵在前,数百把雪亮的兵器闻令一齐出鞘!
这一刻,血液沸腾起来,经年忍受的委屈与不甘化为一声怒吼,代钦劈刀斩向王兄:“特穆尔!我要杀了你!”
所有的刀尖一拥而上,同时刺向代钦一人。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将自己包围得密不透风的一群武士。
代钦迎击得很是吃力。
一着不慎,尖刀乘虚而入,深深没入他血肉。
紧接着是第二把、第三把……
胸膛被捅了个对穿,代钦痛得冒出一身冷汗,咬着牙割开眼前人的喉咙。
滚热的献血喷溅到手上,代钦手臂痛得已经拿不住刀了,他一松手,长刀“当啷”坠地。
特穆尔鹰眸一紧,眼底难掩兴奋:“机不可失!就是现在!干掉他!”
生死一瞬。
命运的弯刀再一次悬在代钦头顶。
他会重蹈前世结局,被王兄割去首级,悬于城墙暴尸。
代钦绝望地抬起头,仰望浩瀚天穹,声嘶力竭,犹如困兽。
“长生天啊……”
“长生天啊!”
天道不公,以万物为刍狗。
刀刃划过眼前。
代钦认命地垂下了头。
“嗖——!”
一支充斥着绝对力量的羽箭啸叫着穿风而过,嚣张地将武士手中沉重的弯刀击飞。
强势霸道的力量震得弯刀嗡鸣,震颤不休,武士握刀的手掌失去了直觉,宛若被生生折断一臂!
好生恐怖的箭术!
特穆尔惊得瞪直双目,呼吸陡然一窒。
这般杀气磅礴的箭意他生平仅见过一人使用,那便是——
“萧徵此人,箭无虚发,百步穿杨。”
“他是天生的将才。”
众人的目光沿着箭矢射出的方向,一寸一寸僵硬抬起。
广袤无垠的大漠中央,青年单手持重弓,高居马上漫不经心打量着诸人,衣袍翻飞在烈烈寒风中,身后是一轮庄严的长河落日。
“萧徵,果然是你。”特穆尔念出那个曾经成为辽域梦魇的名字,唇齿颤抖。
“又见面了。”
萧云铮将弓箭往身后一抛,下属跟上接住。
“这是大辽王庭的私事,你不能干涉。”特穆尔怒目而视。
“我偏要插手,怎样?”
萧云铮将下颌一扬,点了点代钦的方向:“这人交给我了。”
特穆尔拔刀出鞘:“你休想保下耶律代钦!”
“能不能将人带走,你说了不算。”萧云铮根本不客气,自马上一跃而下,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手执银枪直接朝特穆尔劈下。
绝对的力量压制。
压迫感扑面而来,银枪抵住刀锋压着打,逼的异域武士猛地后退,脚底划过地面激起尘土飞扬。
直至狼皮靴后跟抵住岩石,退无可退,特穆尔蓦地一顿,被萧云铮施加的力道生生逼得呕出一口血!
“这不可能!”特穆尔眼中闪烁着惊疑与震撼,“上回在盛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