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
尽管之前也有,但多是在气氛营造下的适宜场合,所以这番直白又露骨的话她还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嗯,他确实没明确表示,只不过不动声色的的模样让包括自己在内的在场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那皇上怎么当时不制止臣妾?”她心里不平衡,觉得康熙就是故意的,反正他是皇上,怎么说都随他意愿。
“你都张口了,朕怎么着也得给你个面子不是?”回答得理直气壮。
康熙讲的有理有据,让她当下都难以反驳。
说来说去还是先有她的自作多情,再是他的好心相助了。
舒以宁自觉她并不是个言语上钝感的人,相反她一直认为自己嘴皮子功夫不错,可这一次两次的实在有些让她有些受挫。她猜测是不是因为他经常要因为政事跟大臣周旋,所以才练就的这般能说。
既然来了乾清宫,那就是伴驾用膳侍寝一站式服务了。
“陪朕下一棋。”
舒以宁听了这话走到榻边坐下,也随之带过来一阵沐浴后的清新香气。
康熙忍住了心底的那些痒意,心不在焉的问道:“今天那拉氏的事,你怎么看?”
“皇上是说假孕的事?”
康熙抬眼未答话,暗示她惯爱明知故问。
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当然是试探的一种方式了,她又不了解康熙,总要稍微摸明白点他的想法,才好过言多必失吧。
但是他不给试探的机会啊,舒以宁沉思了片刻,谨慎说道:“臣妾觉得,女子生育的确不易,那拉庶妃应该也是盼子心切。臣妾能理解的。”
“你理解什么?难不成你也盼子心切。”康熙似笑非笑的问。
“臣妾比较喜欢顺其自然。”她有心为自己解释。
康熙肯定能明白,她的意思是她理解那拉氏在深宫里期望有个孩子的心情,就像她也有点理解安嫔之前一天到晚盼着她有孕,但她并不认可这种行为。
棋下到一半的时候,梁九功躬着身子从外间恭敬地走进来。
康熙皱着眉脸上全是被打扰到的不悦。
“何事?”语气更是透着烦躁。
梁九功犹豫了一小会,缓步上前,凑近康熙耳边,仅用两个人能听到音量说了几句话。
舒以宁在对面先是竖起耳朵想听听说得是什么,发现听不见又开始观察康熙的表情变化。
然而这人只是神色未变的摆了摆手,让梁九功退下。
梁九功像是有些诧异,本准备再说上几句,可眼见着皇上瞪过来一眼,他便迅速躬身告退了。
康熙回过头来就对上了舒以宁充满求知欲的黑亮双眸。
“皇上有事要忙?”好奇心作祟的她很想知道是什么事,直觉这个时间点肯定跟后宫有关系。
康熙深看了她一眼,有一瞬间不易察觉的失神,随后又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那什么是要紧的事?”舒以宁觉得这个时候梁九功亲自进来禀报那肯定是比较着急啊,可没想到康熙态度竟然这么淡定。
而且刚看梁九功脸上也挺凝重,可康熙这幅随意的口吻实在让人不解。
康熙走过来,俯身就将她从榻上抱起来,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这是要紧的事。”
舒以宁一时没反应过来害怕掉下去,只好本能的抱住他的脖颈。
但又因为从未在床下这么亲密过,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皇上,臣妾可以自己走。”说话时调子也变得小心翼翼。刚刚所谓的好奇心和困惑一刹那间全都消失不见。
康熙先是像是没听见似的,后又不觉一笑,声音低哑:“你确定?”
舒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