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平后,母亲大人彻底怒了。母亲打我,逼我多干活。
我挨打时在想,如果我活着的意义就是前半辈子在娘家干活被嫂子们嫌弃,后半辈子在婆家干活,被婆婆磋磨,那么我现在被打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最后终究是那点为数不多的母女之情救了我,妈妈没有打死我。
而是彻底放弃了我。每天用最低规格的伙食养着我,保证我不被饿死。
我不干活后,运动少,吃的少,一天吃一顿饭就可以活下去。
嫂子们虽然不满,但是对我这个宁可被活活打死也不干活的人没有一点办法。
见我在家里待着,一天一个土豆就能活下去,衣服短了就用旧衣服往上接。也不浪费钱后,就不再反对。
毕竟反对也没用,这个年代总不能真的离了婚。
而父母用最低规格把我养到了能嫁人的年纪后,火急火燎的把我扔了出去。连彩礼都不要。
一副生怕闺女砸手里的样子让我感到无语。
盲婚哑嫁是这个年代的特色,父母让我嫁,我就嫁了。
我在新婚夜见到了那个要和我生活一辈子的男人。
他叫李建军。
他和我说,我们是要共同生活一辈子的夫妻。要守望相助。
他和我说,我眼睛很漂亮,有一种未经凡尘俗世腐蚀的清澈明亮。
我听到这些很高兴,我觉得我找到了一个能看到自已优点的男人。
他还和我说,婆婆虽然长的不好看,但是嘴硬心软,只要讨到婆婆的欢心,那么我就在家里站稳了脚跟。
我犹豫的对他说:“可是我不会呀……”
我也想讨好婆婆,当家中话语权最高的儿媳妇。
可是我连自已亲妈都讨好不了,又哪来的本事讨好婆婆。
那个要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拍了拍胸脯,说一切包在他身上!
我一脸疑惑。
他裹着一床被子坐在床上,连说带比划的说着他的作战计划。
手舞足蹈的样子,像极了村里过年跳大神的巫婆。
新婚夜,我和他裹着被子聊了好长时间。
第二天,新媳妇要见婆婆了。
我按照昨晚和丈夫拟订的作战计划,小心翼翼的凑到了婆婆身边,用蚊子声音道:“婆婆,我帮您做饭。”
婆婆没理她。
她又重复了一句:“婆婆,我帮您做饭。”
婆婆还是没理她。
婆婆做完手上的活,冷不丁的一转身后,用她的大嗓门吼道:“你站这干啥呢?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本来打算用正常的声音回话,想起丈夫的叮嘱,我继续用蚊子声回道:“我来了没一会的时间。”
婆婆似乎不能理解没一会是多长时间,她摆了摆手:“饭快好了,你出去别添乱了。”
我脚上犹犹豫豫,内心无比欢快的走了。
等到了饭桌上,看着一大桌子的菜后,听到婆婆的那句吃饭吧
我拿起筷子蠢蠢欲动。
丈夫一声咳嗽,我才意识到,戏没演完呢。
于是婆婆就看到我风风火火的拿起筷子,干脆利落的伸向饭桌,然后夹了一块红烧肉炖土豆里的大蒜。
然后就开始埋头干饭起来。
李建军说了,这个时候眼睛不要看别的地方,盯着白米饭就好了。
我按照李建军的话,重复了几次后,碗里多出一大块汤汁浓稠的红烧肉。
耳边是婆婆凶巴巴又格外嫌弃的大嗓门:“姑娘家怎么这么矫情?”
我拎着筷子的手微微一抖。
到了晚上,李建军却告诉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