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嗣见洋芋一副完全没得商量的样子,他问道:“你早就想把她送进去了,是吧?”
“随便你怎么想吧,我如果是你,现在就抓紧时间找个好律师。”洋芋漫不经心的说道。
南宫嗣被气的浑身发抖的走了,后面的日子,他找遍了过去的朋友,最后总算是找到了个好律师。
在南宫嗣一番努力之下,杨苦儿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出来了。
在一群人回来的路上,杨苦儿始终闷闷不乐。她没想到,渣爹居然真想把她送进去,她就这么让人厌恶了吗?
杨轻鸿和南宫衍则是充当中间人和事佬,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是什么角色的角色,反正就是跟着来了。
一群人还是同坐一辆车回来的。
等到杨苦儿即将下车的时候,洋芋直接把手上的保温杯打开,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桶水浇泼到了杨苦儿的脸上。
紧接着又是一阵混乱,一群人把杨苦儿送去了医院。
手术室外,南宫嗣红着眼睛道:“你觉得判决结果不满意你可以接着告的,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苦儿?”
杨轻鸿就没这么好的脾气了,一巴掌扇了过去。
洋芋被打了一顿之后,冷笑道:“小叔叔你现在老了,而我正值壮年……”
说完这话,洋芋和杨轻鸿打了起来,十分钟后,洋芋鼻青脸肿的站在了一旁。
当洋芋想要故技重施扒小叔叔裤子时,这才发现,小叔叔居然换了根皮带。
洋芋嘀咕道:“你穿个运动裤,系什么皮带啊。”
杨轻鸿脸上有些不自在,他是不会告诉洋芋,上次洋芋在医院的所作所为,把他弄出心理阴影了。
就算是夏天,在操场上打篮球,他穿的运动裤上,都必须要有一个皮带。
不过如今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杨轻鸿指了指手术室外的门,一言难尽道:“什么问题不能想办法解决,一定要这么冲动吗?你是请不起律师,打不起官司吗?”
“不是官司打不起,而是直接还手更有性价比。”洋芋说着,看向南宫嗣,“这回轮到你当原告了。”
杨苦儿能够逃脱牢狱之灾最关键的一条原因是,他和杨苦儿,两个人有父女关系。
然后,洋芋就在想,因为这个父女关系的存在,杨苦儿泼他开水没事,那他反过来泼杨苦儿开水,应该也没事。
很快,手术室打开了,杨苦儿已经醒过来了,按照医生的说法,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脸上被热水烫过的地方,有留疤的风险。
不过治疤痕的手术费对于南宫家而言是不算什么的。
洋芋看了看时间,道:“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还有那个南宫……家,如果你们再放精神病出来伤人,我可要怀疑你们是故意的了。”
“你滚,滚。”病床上杨苦儿听到洋芋在说话,她情绪瞬间失控,把枕头被子全都扔了过去,就连正在输液的瓶子,也扔了出去。
洋芋把枕头被子都扔回去后,彻底滚了。
“我亏了,少扔一个吊瓶。”洋芋滚出医院大门后,喃喃自语道,“要不……回去扔一个吊瓶再走?”
“做个人吧你。”杨轻鸿格外无语的说道,并且亲自上手,押着洋芋回了杨家。
“我今天不回爸妈家。”洋芋看到路线不对,说道。
杨轻鸿道:“我知道。”
“我不回去扔吊瓶了,把我送自已家去。”洋芋说道。
杨轻鸿头都没抬,“我信不过你。亲眼看几天,我才能放心。”
凭洋芋的记仇程度,杨轻鸿觉得没有人看着的话,洋芋真的会把吊瓶再扔回去。
这玩意扔回去,那是货真价实的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