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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过去要看我笑话?”陈松柏满头大汗的扭头瞪着陈文杰。

陈文杰摸摸脑袋:“我还替你爸妈说话了呢,你对我这么大恨意干啥?你这次家法处罚也是自己作的啊。”

陈松柏说不出话来了。

陈文杰说的其实他现在能明白一点了。

尤其刚才被打了以后。

真疼。

如果当日车祸,没有沈晚月的即使出现呢?

他陈松柏会不会比现在还疼?

甚至可能已经感受不到疼了……

陈松柏低头想了想,又问:“那你跟过去干什么?”

“我吃饭啊,我……我去看看,顺便警示自己以后少犯大错。”

陈松柏打量着陈文杰,下一秒,竟然笑了出来。

“陈文杰?你竟然也知道害怕?”

陈松柏这么一笑,扯得身上更疼了,‘嘶哈嘶哈’的吸着冷气。

陈文杰看他这样却笑不出来。

啧,看着他自己都感觉到肉疼了-

国营饭店。

沈晚月单独坐在一个小包厢里,她面前摆着一盘糕点跟茶水,已经来了十分钟了,却不见陈勋庭的身影。

她是得了消息后,等沈立民下班到家才过来的。

因为叮嘱了最好别带着孩子怕吓着他们,所以难得清闲的自己步行走了过来。

隔壁两个包厢似乎人很多,这会儿已经热热闹闹的聊起来了。

沈晚月在旁边听得有些无聊,拖着下巴险些睡着。

“沈晚月。”

“……嗯?”

陈勋庭推门进来,便看见沈晚月露着皓白的手腕,双手托着两腮。

抬眸时,还带着一丝困倦很迷茫,水雾蒙着似的,勾着人往她眼睛里瞧。

“……”

陈勋庭清了清嗓子,将门关上。

“不好意思,来晚了。”

沈晚月回过神,眨了眨眼睛,“没有,我才到十分钟,我电话里听冯秘书说今天司机师傅出院是吗?”

“嗯,我把陈松柏带来了。”

沈晚月一怔,彻底醒了。

“啊?真带来了?那……那陈叔叔呢?”

“陈松柏在家里挨了打,这会儿二叔正带着陈松柏去道歉了,等会儿也会过来这边。”

“挨打?”

沈晚月皱起眉,“陈叔叔这么舍得啊?”

上次她可眼瞧着呢,陈宏伟很心疼自己这个大孙子。

陈胜利都动手了,陈宏伟也不舍得碰孩子一下。

陈勋庭摇摇头:“我打的。”

“……”

哦,那就不奇怪了。

不过嘛……

“你是怎么打的?”沈晚月托着下巴好奇的追问。

陈勋庭看着她:“很感兴趣?”

“没有没有。”

顿了顿,沈晚月又笑着点头:“也有一点,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说话办事规整认真的厂长,倒是有些好奇你生气的样子,而且,我也学习一下管孩子的经验。”

陈勋庭想想自己包里还放着的竹篾子,一时笑了:“我这个经验,你怕是用不着。”

“为什么?”

陈勋庭说着,将陈家家法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

除了竹篾子,饿肚子都是小事儿,早些年陈铁军还罚他跪过板砖之类的。

直到后来,才慢慢只使用竹篾子这种不伤筋动骨却又很疼的东西了。

“老天奶啊……”

沈晚月听完,忽然有一瞬庆幸自己小时候没有父母。

“咳咳咳……那这么说,陈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