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00(2 / 26)

女国公 村里的一枝花儿 66053 字 1个月前

岁,岁岁,岁岁……”

好似念千千万万遍都不够,腻歪得很。

虞归晚本来还在气头上,不愿意搭理她,可她拽着不让她离开怀抱,她又怕自己用力挣脱的话会将幼儿的胳膊腿都给弄骨折,所以勉勉强强让她搂着,脑袋却扭到一边,还扫开她的手,再不让她碰,自己伺候起自己来了。

听幼儿叫魂似的在耳边叫自己,她气哼哼硬邦邦来一句:“做什么,我又没死,不用你现在就叫魂。”

看来是真生气了,闹得过了。

幼儿将她的手拿出来,柔声道:“我来吧。”

“谁稀罕你。”

“不生气了,岁岁。”

“气。”

“那今夜咱们就不睡了。”鸡都叫三遍了,睡也睡不多久。

还真是,两人性质浓时几乎就是彻夜不眠,第二日起得就晚,岁岁还好,看不出来什么,这人就是三天三夜不睡也精神,她就是夜里惊醒一两次精神都会短,眼下青黑明显,家里的丫头婆子也看得出吧,只是不敢嚼舌根。

母亲应该也看出端倪了,那日在小楼上看蹴鞠赛,趁丫头们出去那会子就旁敲侧击问过,她也不回避。

迟早都是要说明的,岁岁为她做了那么多,将她放在心坎上护着,她不能连两人的关系都没有胆子承认,所以她同母亲明说了自己此生只要岁岁一人,生死不弃。

有时她也想,自己何德何能得着了岁岁这么个宝贝,想疼爱都不知从何下手,偏偏有时也被气得头脑发胀,又无可奈何,只能由着去。

虞归晚觉得幼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杂糅着很多东西,一时辨不清,便疑惑道:“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真让夜枭给吓着了,傻了?”

幼儿真是哭笑不得,点着她的鼻头,嗔道:“你啊,冤家似的,一会正经,一会不正经,让我说你什么好,夸也不是,骂也不是,打又打不过。”

虞归晚转过来和她正面相贴,舌尖顶着贝齿,挑衅道:“你有一样本事能治得住我,很多次我都会想若有朝一日能这样死在你手里也不错,下了地狱我也是欢喜的。”

“你是欢喜了,我可要被你吓死。”

幼儿指的就是她平日偶然间露出的疯狂,哪有人喜欢那样的,她如何能那样野蛮的对待岁岁。

虞归晚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生气逗我。”

“你知道就好。”

“可是,”她靠近幼儿,咬着那莹润的耳垂缓缓说道:“我想那样,很想,我会特别兴奋,难道你不想看我彻底时空会是什么模样?”

幼儿的气息有些不稳了,心神都因为她这句话而晃得地动山摇,最后还是咬牙忍住了。

这个祖宗,真是能折腾人。

虞归晚也不气,而是退开一些距离,手摸到刚才被拽出来的那块羊脂玉,红绳一圈圈缠绕在指尖和手腕,然后再抓过幼儿的手。

“将它送进最深处。”

幼儿瞪她,“以后休想再让我给你送什么了,反正不管什么最后都免不了是这个下场。”

“谁让你的字没发刻到里面去,我想要,就这能这样,你又不肯满足我。”

其实虞归晚也总疑惑为何她们每次都要为这种事争个不休,好像成了她跟幼儿的情趣,不争两句这件事都没法做下去。

幼儿把握着力道,一点点的试探,不敢太莽撞,担心羊脂玉放太深了会很难拿出来,她都顾忌着的,可岁岁每次都会不管不顾让她放到最深。

虞归晚又开始受不了,主动靠回来,“你快点吧,别怕这怕那的不敢动,你不动,我都要死了。”

幼儿拍她,“别胡说。”

“那你快点,用力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