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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公 村里的一枝花儿 79674 字 1个月前

你惹我,尽说些我不乐意听的,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没用?”

幼儿喊冤:“我何时这样说过。”

“就刚才,让我丢下你跑路?你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看来是真生气了,幼儿只得继续好声哄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说这样的话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嗯?岁岁,你别跟我置气,你也知道我这人胆子小,又软弱无力的,最见不得打打杀杀,这才担心自己会成为你的累赘,怕连累你,我的心意你还不懂得?”

她抓住虞归晚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那里扑通扑通直跳的心不知何时起装的就是此刻拿她肩膀磨牙的这个人,分量之重已然胜过其他。

她最大的心愿也是想虞归晚平平安安的,至亲惨死的悲痛她已经尝过,若虞归晚再有个好歹,她可真就活不成了。

谋划的那些事她也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她远在庶州,手中无筹码,每走一步都是要冒极大风险的,所以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

报不了仇,她死,但不能让虞归晚跟她一块死,她要她活着。

再娇弱的人心跳也是强有力的,虞归晚对心跳声情有独钟,平时就爱贴着幼儿的胸口将心跳声当成鼓乐听。

她往下挪了挪,耳朵贴在心脏的位置,说道:“你再啰啰嗦嗦,我可就不让你睡了。”

幼儿也不想再将她藏着的狠戾招惹出来,便顺势道:“好,我不说了,睡吧,在外这些天你也累狠了。”

“还行,习惯了,不觉得累。”

幼儿顺着她的头发,“怎么,你以前也要经常这样往外跑?”

“嗯,差不多吧,”困意席卷,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丧尸来了,基地也不安全,不跑不行……”

幼儿听着这些陌生的字眼,心都揪成一团,疼得难受.

到了端午这天,村子热闹非凡,人人手腕上都戴五色编绳,再用篮子装了粽子果品到河边祭龙,祈福辟邪。

虞归晚素来不信这些,在家用过早饭就出门去看陶翁打井。

“你等等,五线绳和香囊还没有戴。”幼儿叫住她不让走,喊小金方拿来准备好的线绳和香囊替她戴上。

她倒也没有不愿意戴,只是不解道:“戴这些东西有何用,这绳子连勒个脖子都不够。”

“呸呸呸,大节下说这些,也不怕犯了忌讳。这是驱邪避凶用的,是端午习俗,大家都戴,喏,你看,”幼儿让她看自己手腕上的,“我也戴着了,不管有用没用,都是个好寓意,这香囊可是我前两天亲手绣的,你要是不喜欢就解下来还我,我拿给妙娘戴去。”

虞归晚收手一挡,“既是专门给我绣的,怎能再给别人。”

“你又不爱戴这些。”

“那也不能给别人,”她低头捏了捏香囊,“里头放的什么?”

“是松香和艾叶,能驱蚊虫的。”

“哦。”

她细看香囊,单说这上面绣的花草巧妙精致,就知是下足了功夫,小小巧巧的珊瑚色琵琶形,搭配的丝线彩绦也是精心编织的,还坠着个拇指大小的元宝,鼓囊囊的,里头应是塞了棉花,锻面上绣着一个‘岁’字。

她翘了翘嘴角,瞧着幼儿促狭道:“绣了我的字还想着拿去送别人?”

幼儿真想一把将香囊夺回来,“把元宝拆下来便是,还送不得?”

她撚了下幼儿耳朵上的珍珠坠子,“我出门了,午饭不必等我。”

旁边还有丫头看着,幼儿的耳朵都热得要烧起来了,“你不回来吃饭么?今天是端午。”

“晚饭前回来,我还得去一趟县城。”

知道她事情多,幼儿也只得放她出门,“那你去吧,晚饭一定要回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