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我提你阿耶回衙门问话,自问在情理之中,我没想到他会在狱中……
不知道是因为被严观点了穴位麻了一条腿,还是回忆起父亲的亡故太受不住,游飞的身体在颤抖,他咬破了嘴唇,渗着血的唇瓣一直在颤。
“陶片割喉,而亡。”
严观停顿过后,吐出的这六个字的意思稍有些拗口残缺,明宝清正想着,就听游飞悲愤交加,道:“我阿耶不会是自尽!他怎么可能会自尽?”
众人都没有意识到,严观的口吻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堪称温和。
“你阿娘为你阿耶采伤药时不甚堕崖,尸骨无存,你阿耶与她感情这样好,没了她,心智狂乱不愿苟活,也算说得通吧。”
游飞的表情极狰狞,可渐渐又变得涣散无力,他低了低头,眼泪‘嗒’地一声掉下来,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明宝锦听他在口中喃喃道:“可是还有我,还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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