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娃娃就能解脱，虎小艺认真了不少。”为什么我没有？”朱莉安娜在自己选择的这台娃娃机边找了一圈，没找到娃娃内的鬼魂。

“你不是活人。”白为娃说道。

“你们也不是。”

“他是陈主管弄出来的。”白为娃解释，“虽然鬼魂也可以抓娃娃，但想要洗去他们枉死怨气的话，最好还是要活人。”

“动物也行。”

朱莉安娜一下子就没玩的兴趣了，走到虎小艺身边，看他玩。

而戏朗那边，也由陈辞接上。

“这对陈辞哥哥有影响吗？”小五有些担心。

“没有，有好处。”白为娃说道，然后自己找了台娃娃机继续练习。

小五跟在白为娃身边，问他：“既然没用，你为什么要一直抓？”

“我想要百发百中。”白为娃说道。

“很难的吧！”

“很难也得这样做。”

陈辞抓到了一颗眼珠，等它出来，“你是想等你实力提高，改变抓力后的百发百中，还是当初那个娃娃机的百发百中？”

“当初那个娃娃机。”

“就是你未修改抓力的那个？”

“嗯。”

“或许，你可以换种思路，不一定要跟娃娃机死磕。”陈辞真诚建议，就那个娃娃机的爪子，根本抓不住东西。

白为娃没有说话。

虽然这位业主隐瞒了很多东西，但陈辞还是猜到了一些。和大部分业主将执念藏于副本世界不同，这位业主的副本，根本无法解开他的执念。

这样一来，只能等业主自己想通了。

抓娃娃是一个很打发时间的游戏，感觉还没过多久，天就快亮了。

不知不觉熬了一夜的陈辞突然意识到，抓娃娃是一个好游戏。

“业主，你要不要加入物业？”

“什么？”白为娃有些懵-

因为时间太早，陈辞带着一大两小匆匆回到宿舍，睡了两小时后，精气神勉强回来点。

“我今天能不去上学吗？”小五打了个打哈欠，觉得自己没睡好。

“不行。”陈辞断然拒绝，“你也不行。”

朱莉安娜闭上了嘴巴。

打完卡后，陈辞将昨天想到的事情记录下来，做了一个简单的计划。

娃娃机玩着感觉不错，但它也有一个缺点，就是最好让有生命的人操作，而且拿出来的碎片还不能带走。

如果能有替代品就好了。

“替代品？”白为娃疑惑。

“嗯，就是给个安慰。要不这样，我们做一批跟店里摆放的娃娃机里一样的娃娃，让业主用陶瓷碎片来换。”

“为了防止业主抓的太多，我们可以一块陶瓷碎片换一部分，五块凑成一个娃娃。”陈辞解释道。

“对了，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洗去他们的怨气吗？”

白为娃看着陈辞，思考了十分钟后，缓缓摇头。

“不行啊！”

“我也不知道。”白为娃说道。

没办法，陈辞和白为娃，外加一个戏朗开始做实验，想要找出洗去怨气的那股能量。

本来，陈辞是怀疑生命能量的，毕竟要活人才行，结果不是。随后怀疑是情绪能量，也不对。

陶瓷碎片和顾客的接触就拿取的时候，在夹到碎片后，陈辞没有自己动手，而是让戏朗来，碎片内的怨气没有减少。

“所以，只要拿起来的是活物就行了？”陈辞觉得这事儿简单，找只妖怪就行。

这一次，陈辞自己来拿，他感受得很仔细，碎片冰冰凉的，它上面缠绕着怨气，顺着手臂在陈辞体内转了一圈，怨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