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后调整变乱的呼吸。
柏青临愣了片刻便又好像控制不住似的,用鼻梁轻蹭祝京儒脸颊,继续低头又亲了一口。
反复这样亲了三遍。
那些溢出的液体一半都滴落在柏青临手上,混合津液,微黏,凉。
天彻底黑了,度假村被柏青临包下,除了邀请来吃饭的好友只有几个安保和工作人员在远处的洋房里。
草坪边缘种植一排排茂密的绿植,没有明亮路灯,只悬挂几颗昏暗的星星灯,旁边立着扇半开的木门,门里是还没开发完整的室内花园。
空空如也,环境昏暗。
柏青临把祝京儒抵着木门前,姿态半搂着,手捧着人脸,腿强势的让祝京儒分开。
祝京儒依稀看见柏青临下颌线的浅痣动了动,瞳孔漆黑所以秘密藏得很深,他似乎在思索什么格外正经的事情。
不知道过去几秒,柏青临呼吸彻底乱了,声音微哑:“想亲你。”
祝京儒明明没喝那么多酒,现在仿佛也和柏青临一样醉了,他嘴里的冰块融化得一干二净,但凉意还在,故意逗人玩,“不给亲…”
“京儒。”柏青临轻轻喊他的名字。
“嗯?”
柏青临一点点松开捧着人的手,低头像在轻嗅气味,脸埋在祝京儒耳边,又重复一遍,“想亲你。”
祝京儒情不自禁发颤,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还是头一回见柏青临这样,腻歪,黏人,有点反应迟钝的索取。
反差感十足,很色。
像情窦初开时偷偷在阁楼接吻,怕被大人发现,潮湿的,隐秘的,迫不及待偷吃禁果的青涩。
每一次接吻都仿佛抚摸一次心脏,深入,再进入,被侵犯后溢出的喘息是最悦耳的情歌。
祝京儒微微仰起头,背靠着的木门都发出闷闷的吱呀声,他被柏青临含住嘴唇,仔仔细细舔弄湿漉漉的唇间,黏糊糊的津液也被舔干净。
舌肉肆意搅弄吸吮着,柏青临亲得很凶,又舔又咬,反反复复吮吸着舌尖不肯松开,有时候坏心眼的磨着唇肉。
皮肤饥渴症压制过久带来的坏处就是这样,恨不得把人生吞进去,像最贪婪的野生动物。日%更婆;海废
祝京儒被亲到浑身发麻腿软,想推开喘口气时再次被索吻,短暂的缺氧令人产生头皮发麻的快感,溢出去的低吟轻哼声源于舒服。
柏青临睫毛很长,祝京儒走神片刻便恍惚的睁大眼睛,舌头越来越往里面挤,绞着舌尖,动作狎昵,不知满足般里里外外含弄,很用劲,柔嫩湿滑的口腔被吮吸亵玩,他们唇齿没有分开超过三秒钟。
祝京儒下颌都有些酸涩,想挣扎却被哄骗似的抚摸头。
柏青临的手指很长,含着薄茧,轻轻穿插在发丝里,安抚性地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