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祝京儒说不了话,腰软的也直不起来,他清楚无比地感知到性器在自己体内肆意操弄穿插,龟头碾着敏感的前列腺,反反复复高潮袭来,不知道被操了多少下,他再也承受不住抽搐起来,痉挛到脚指头都蜷缩。
高潮中的穴道在收缩夹着那根性器,被操出透明的液体溢出他们紧连的地方,柏青临也被刺激的愈发兴奋,迎着里面闷头一阵操弄,愈发用力过分地顶胯。
狠狠操进去又拔出,把高潮中的祝京儒干的没有任何喘息机会。
“京儒。”
“再喊一遍…”柏青临边说话性器还插在里面,被高潮的穴口夹紧,难以把持住精口,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射出来的感觉最难耐。
祝京儒哪里还敢喊出口姐夫两个字,他被操射了两次,前后一起高潮。
直到柏青临内射,祝京儒已经无声地张开嘴,眼白微翻,精神高度紧张又迷离,性交的快感每一次都极致,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仿佛被柏青临掌控。
他快要到崩溃边缘,内射瞬间操到小腹突起,感觉舌根都忍不住颤。
祝京儒的脸上眼泪和精液都残存不少,快要头晕目眩喘不上气。
柏青临最后一次用力操弄进去,深插的好几下,祝京儒又被送上高潮,铺天盖地的快感蔓延每个毛孔。
他抓着洗手池的指节用力发白。
性器从祝京儒身体里拔出去时他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垂着头,发尾濡湿,喉咙无意识发出哽咽,哭得可怜又脆弱。
内射进去的那些乳白色液体一点点从臀缝里溢出,滴落在瓷砖上。
最后柏青临哄了好久,将人抱在怀里,重新去洗了个澡。
也就是从这天起,祝京儒发誓再也不和柏青临玩任何纸牌类游戏,也老老实实不在外人面前乱喊称呼。
当然,做爱的时候喊daddy都正常。
祝京儒喊过一次,后来躺在床上两天。
四
(红绳捆绑鸡巴、脐橙、控射)
佟吟和黄琛在一起后养了只蓝猫,偶尔背来咖啡馆里当吉祥物,猫科动物到新环境难免警惕,常常眯着眼面瘫,摇着尾巴睥睨人类。
但它第一眼看见祝京儒便截然不同的喵喵叫,变脸速度快到难以形容。
甚至叫声都嗲了起来。
午休时间,咖啡馆里没人,祝京儒像逗小孩似的从身后变魔术,空空如也的手里变出猫条,把蓝猫忽悠的眼睛瞪大一圈。
他坐在靠窗位置低头认真撸猫,玩得不亦乐乎,光洒在他半边脸上,特温柔安宁。吃硬菜来从后厨忙完的柏青临解开挂背围,洗干净手一步步走近,他俯身想摘下祝京儒头发丝沾着的猫毛,就被蓝猫表示警告,伸出爪子的瞬间,祝京儒握住了它。
“挠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