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京儒被又亲又舔又咬,呼吸乱糟糟仰起头,唇缝溢出喘息,“柏哥…我有点不高兴…”
黑暗中柏青临隐约看见祝京儒泛红的唇色,说话时舌尖半露,亲起来触感是什么样,他清楚。
亲吻带来的满足感也很上瘾。
滚烫湿热的深吻,伸舌头也不够,唇肉相贴,酥麻的电流高仿佛通过舌吻贯穿两个人全身上下,口腔被侵犯,湿漉漉地进入,沿着软肉不断舔舐。
柏青临沉思了一会,又不由分说舔着唇缝随后野蛮地进入,含住祝京儒舌头吮了一下,随后过分地搅弄,亲得更凶了。
敏感的上颚也被刮蹭,嘬咬着祝京儒舌尖不放,吻到很深处才松开,柏青临意犹未尽地问:“怎样才能让你高兴?”
祝京儒被亲的嘴巴酸胀,人都迷糊了,忙着换气喘息,好不容易挤出三个字,“你耍赖。”
“嗯。”柏青临承认得很干脆。“我耍赖。”
随后继续急色的亲吻,伸入,席卷,故意去舔祝京儒躲闪的舌肉,黏腻的接吻声在空气中愈发清晰。
刚刚分泌的津液就被柏青临亲没了,嘴巴里里外外都被侵犯干净,还被强迫性伸出舌头,方便柏青临咬着那吮吸。
被吃得湿红的舌尖被男人肆无忌惮舔弄,在唇瓣里微微颤抖,快要被亲晕了,祝京儒腰都软了,全靠柏青临托住才没有坐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喘息间连忙投降,“…不闹了…我高兴…特别高兴…”
唇肉还在反复轻蹭摩擦,被含着吸舔,彻底吃到红肿,嘴角也都是透明的津液,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祝京儒趴在柏青临怀里喘气,柏青临在此时此刻道,“再叫一遍。”
“什么。”祝京儒反应都慢半拍,他眯起眼,尾音还在轻颤,“姐夫?”
过了半个小时,又被亲迷糊的祝京儒才明白这个称呼到底有多刺激人。
回家三分钟,人还在门口,但裤子都差点被扒了。
好不容易柏青临松开嘴预备去洗澡,祝京儒却心思活络起来,一l他跃跃欲试坐起身,冲柏青临晃了一下手里崭新的扑克牌。
“陪我玩好不好?”祝京儒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招人,深v的衬衫也被扯得没有几个扣子,泛红的吻印落在上面,嘴唇也红肿,绑着腰封那部位是最后防线。
柏青临不止一次想扯开。
沙发上祝京儒兴致勃勃在讲纸牌游戏规则,“比牌面大小,小的脱一件衣服,先脱光的人输。”
柏青临对游戏心不在焉,依旧直直盯着人,甚至想抱着祝京儒玩。
但不行,祝京儒特地坐远了一些,这种凭运气的,他可从来没有输过。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第一回合,掀开牌面时祝京儒笑出声。
柏青临默默脱掉黑色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