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临享受祝京儒在睡梦中被自己侵犯的快感,隐蔽的性爱,绝佳的视角,别样的满足感轻易让他精神高潮。

可越忍着插入越激烈地想要,祝京儒还在无意识间迎合,似乎在怪没有操到前列腺那处,又胀又酸,不断扭着腰,湿软的后穴不断收缩,穴肉仿佛在故意吮吸龟头,甚至性器上的青筋都被包裹着。H蚊全偏久吾

柏青临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随着雷声轰鸣间瓢泼大雨落下,他被层层软肉裹着性器,刺激的头皮发麻,手掌心恶劣地开始掰开祝京儒的臀,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顶进去。

两个人连接处津液湿漉漉,往下流,弄脏了沙发软垫。

祝京儒的睫毛开始颤抖,脸颊愈发红,半梦半睡间快要喘不过气,但还疲累着醒不过来,挣扎似的不断喘息。

这副迷离懒倦,任由人亵玩的模样深深刺激到柏青临紧绷的神经,他手指用力硬生生抽打了祝京儒的臀肉一下,挺身,插入,不断拔出再进去。

数不清的快感化作酥麻的电流蔓延而上,开始整根整根进入,性器次次插到最深处,让祝京儒平坦的小腹隆起形状。

雨和风还在肆意地吹刮,柏青临尽情观察祝京儒抖动的睫毛,胸膛那湿润的乳头吮吸过度不能再舔,他没有控制住自身,愈发用力地插进去,加速操弄,被湿热的肠液包裹后肉贴肉疯狂的摩擦,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激烈的性交伴随喘息声一起,空气燥热难耐。

柏青临操祝京儒过于用力,在一阵几乎临到窒息的高潮里,他掰着祝京儒的臀肉,直直碾压前列腺,被薛肉狠狠包裹住性器上下,重重的抽插导致边缘都溢出津液来。

雷声“轰隆”的刹那柏青临拔出性器,此时此刻祝京儒仰着头,被操的半张开嘴呼吸。

喘气声很好听,他发尾濡湿,瞳孔还是涣散茫然的。

祝京儒魂不附体般凝视柏青临,脑子一片空白混沌,但肉体的欢愉,强烈的性高潮袭来,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一时间无法思考。

噼里啪啦的雨砸在窗户,柏青临站起身低喘无法抑制高潮,全部射在了祝京儒脸上。

乳白色液体从祝京儒脸颊滑落到下巴,那双含情眼边的红痣都被溅到,流动的精液慢慢从下巴一点点滴落胸膛。

下唇角那还残余,祝京儒神情迷离愣了片刻。

随后当着柏青临面伸出舌头舔了精液一口。

暴雨什么时候停的祝京儒不知道,他被操醒后没过几分钟就又被操射。

无法控制住自己射精的感觉过于陌生,一切因为柏青临的手指插入他的口腔。

那双手漂亮到不该用来深喉和指奸,他想求饶,一个劲往沙发边缘爬,但又被柏青临摁住了腰,快感来的太猛烈太粗暴。

崩溃的痉挛和惊呼袭来时祝京儒被抱着操,强制性高潮。

顶着前列腺那处操弄,他和柏青临接了一个滚烫而充斥掌控欲的吻。

不准祝京儒躲。

窒息而刺激。

“京儒…”柏青临爽到忍不住继续用力顶腰,但依旧以视奸的姿态,仿佛还在平静欣赏祝京儒眼尾的泪珠,鼻梁轻蹭人脸颊以示安慰,随后缓缓问道:“再来一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