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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女尊) 呕花深处 155406 字 1个月前

此刻显得格外可笑。

以义子的身份,爱上自己的义母,他会是沈元柔的黑点。

“这是恩将仇报。”裴寂脱力地,用气声告诉自己。

他爱上了不能爱的人。

不可以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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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春猎结束,准备启程回京,裴寂都没有再找过她。

沈元柔接过花影递来的锦盒,那是玉匠打磨好的玉佩。

她没有看玉佩的心思,看着花影月痕将东西收拾起来,问:“裴寂呢?”

他这几日实在是反常。

沈元柔早早就免了他的晨昏定省,可这孩子是个倔的,寻常日日都来给她送点什么东西,她还没有哪日不曾见着裴寂,偏生这两日忙,沈元柔也没能空出时间看看他。

“属下不知。”花影将东西放好。

月痕这才想起来,一拍脑门儿道:“是啊,这几日没注意到裴公子,公子好像没来过呢。”

沈元柔侧眸,看向裴寂的帷帐。

他的小日子应当是过了,这些时日她派人去查孟氏,又顾着京城,一时间便忽略了裴寂,也不知裴寂是不是为此生气了。

月痕将新的消息告知她:“主子,老太君去了听云楼。”

听云楼是京城的茶馆,不过却不是达官显贵常去的地方。

若是放在先前,沈元柔也只会觉得,孟氏是舍不得花钱,心里不安,而不会想到,他极有可能是去茶楼见什么人。

她们要启程回京了。

“去寻裴寂。”沈元柔撂下这句话,起身去了李代无的帷帐。

李代无的主君来猎场了。

寻常在她面前大大咧咧、相当豪迈的宣武将军,此刻关切地看着自己夫郎,眸中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含情脉脉,果真小别胜新婚。

沈元柔顿在那处,原打算过会儿再来,谁道李代无高声唤:“绝舟,怎么了?”

沈元柔回头,面色如常地朝她走去,对林主君微微颔首,仿佛方才不曾看到两人卿卿我我那一幕:“定安呢,不在你这儿吗?”

听闻是要找二女儿,李代无扬了扬下颏:“喏,方叫我使唤去搬东西了,这会估计跟下人装车呢。”

李家的后辈们在李代无的教养下,可谓是能文能武,文不成武不就的,林主君就棍棒伺候,棍棒底下出孝子,如今孩子一个比一个争气。

譬如李定安,虽同为朝堂命官,在李代无面前,只要母亲发话,她就同下人一起搬东西,给母父腾出亲密的地方。

沈元柔由衷地道:“定安是个好孩子,你与林主君教女有方。”

倒不是觉得打孩子是多么好的事,她也不会指派裴寂去搬东西,那孩子皮肉娇嫩,磕一下、碰一下,没准就委屈地要她抱一下,眼泪想必也是流不完的。

李代无许诺,待回京,便将教养孩子的秘诀告诉沈元柔。

想到裴绒绒,沈元柔不由得轻叹。

猫儿一样的娇纵,这样的绒绒,太师府有两个。

她将要事交代给李定安,回到马车上,就瞧见裴寂冷淡的侧脸。

又在闹脾气。

裴寂的心性变化太快,沈元柔也摸不准,他究竟缘何几日不来见她:“怎么不说话?”

随着沈元柔掀开车帘,坐于他的对面,那股熟悉的沉香幽幽传来。

沈元柔浑然不知,这对裴寂来说是多大的诱惑,他极力克制着自己,难过地酸着鼻尖,别过脸去。

只差将“不高兴”和“哄哄我”写在脸上了。

沈元柔也没有非要他回答,只继续道:“那枚红玉雕好了。”

第35章 她是很坏的人

马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