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刚才你说了什么?”柏青临烫伤的指腹轻颤,燥意越来越明显。

祝京儒抬头看向柏青临利落的下颌线,想咬喉结来着,有色心有色胆,可惜为时尚早,“不告诉你。”

“……”

“我说什么都不算数。”祝京儒语速缓慢:“你说才算。”

柏青临本质无比强势喜欢主导,这句话无疑在取悦,他注视祝京儒裸露在外的脖颈,依稀看得清锁骨,“没必要。”

祝京儒:“有……”

话还没说完被打断。

“昨晚是这样掐。”柏青临声音低沉缓慢,他伸出手掐起祝京儒下巴两端。

指尖修长含着薄茧,用力摩挲颌骨以上的皮肤,依稀能轻触到泛红的耳垂,心口堵着的燥意被驱散。他知道如何将那根烟取出来,现在也知道怎样去警告骗子。

“别和我耍心眼,明白吗?”

三十四

祝京儒被迫仰起头,如偿所愿又被掐脸,此刻脑袋一团浆糊,他背靠沙发下巴酸痛,脸被摩挲得泛红,掐得呼吸有些急促。

松手的原因还是因为唐沉正巧推开门,似乎打搅到了柏青临的兴致。

“疼?”柏青临抽出纸巾擦手,而后将纸扔进垃圾桶开口问道。

祝京儒不疼也要说疼,喘着气像在埋怨,“太用力了。”

“抱歉。”不咸不淡两个字,歉意压根没有,柏青临披上外套眼睛微阖起,镜片被灰尘弄脏,他抽了张新纸巾继续擦拭,再次无视祝京儒。

祝京儒有种自己被用完就扔的错觉,像那团皱巴巴的纸,他不禁讨饶道,“都让你掐了,柏哥别生气。”

柏青临沉默几秒抬头看祝京儒,“安静点。”

祝京儒偏不,他坐起身泡茶,龙井和毛尖都有,把顶顶好的茶叶泡得一塌糊涂,还用天青色的茶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惹得柏青临忍无可忍,他一声不吭丢给祝京儒纸,宛若长辈在盯梢晚辈,要求将手指沾到的浮沫擦得干干净净。

祝京儒装乖,“好了。”

“嗯。”

柏青临无意间扫视祝京儒白T,有些透光,隐隐约约看得清腰上的红绳,本没打算问但又已经开口,“为什么戴它?”

祝京儒总是在该害臊的时候不害臊,他直接双手撩起露出完整腰给柏青临看,正儿八经解释,“我太闹腾,小时候经常生病,当时在脚踝上戴红绳银镯辟邪,十几岁才摘。这些年野惯了,本来没戴,只是前不久被我妈知道又生病了,她就寄过来这条,说是保平安,日日夜夜都要戴着。”

柏青临迅速垂眼,目光定格在瓷砖,转移话题继续询问,“腕上。”

“纹身?”

柏青临点头。

“凤凰花,八年前纹的,那时候不懂事,哪里最疼纹哪里。”

柏青临习惯观察细枝末节从而判断一个人,胆大到不要命,的确疯,他在心里给祝京儒捏出轮廓,也不禁疑惑更年轻时候祝京儒又该是什么样。

“问了这么多,是不是也该轮到我。”祝京儒不喜欢吃亏,从不落人下风。

“嗯。”

“我不好看吗?”祝京儒打趣道,“你一直低头。”

柏青临脖颈轻微僵住,抬头瞳孔漆黑暗沉,他佯装平静注视祝京儒戴了圈红绳的腰,的确细,线条漂亮,脑子里瞬间闪过晚上祝京儒躺在床上意识模糊时胸膛起伏,连同腰部微颤的动作。

柏青临烟瘾有点犯,声音微哑,“还想问什么?”

祝京儒打着不小的算盘,“柏哥,跨年那天晚上,愿不愿意跟我走?”

问题的回答伴随唐沉闯入没了后话。

唐沉也不想,主要是岳川喝醉酒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