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出现的人,醒来时就该去见他。”
电影里如是,电影外更是,梦里梦外都是。
<b>六</b>
<i>(腿交、车震、射尿)</i>
日子一天天过,祝京儒怎么也闲不住,在哪里都能玩出花样,他带着柏青临去破旧的天台看星星,到摩天轮最高处接吻,滑雪,打雪仗,一起在雨里狂奔,只为了赶上一场烟火。
闹腾的时候轰轰烈烈,安静下来也处处腻歪。
柏青临晚上帮祝京儒吹头发,静静听他说发生过的趣事,而后搂在怀里用脸蹭人,两个人一起靠窗边听雨滴,听着听着又情不自禁接吻。
黑夜过去后又是白日,下午偏僻的湿地公园草地铺了块长布,祝京儒躺在上面,一只手搭着眼睛假寐。
原本在河岸边钓鱼的柏青临怕惊醒了他,压低脚步声走来,停下后用自己的影子给他遮太阳。
风吹动水面泛起涟漪,光被云层慢慢遮挡。
柏青临松了一口气侧坐在祝京儒身旁,目光掠过全身上下,看不厌倦,他克制了许久,指腹出现燥热与痒意,低着头表情内敛平淡。
手比人诚实,不自知已经伸出去戳一下祝京儒头发。
随后轻碰嘴唇。
动作越来越大胆,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脸颊的软肉。
柏青临出现短暂失神,默默地平复呼吸,而后像被什么东西蛊惑,手掌撑着旁边草地上的泥土,他俯下身低头宛若亲吻露珠一样慎重又轻柔,偷来了一个吻。
祝京儒也不再装睡,伸出手搂脖子,“后头就除夕。”
“嗯。”
“跟我回家嘛?”
柏青临借着力起身,把祝京儒抱怀里,严严实实密不可分,行动比言语坦诚。
入夜他便收拾好许多行李,分类打包井井有条,习惯计划到万无一失,箱子里的衣服日用品折叠妥当,甚至钓鱼专用的箱子都擦拭过一遍。
收拾到书房,柏青临弯下腰整理打包上好的茶叶和一些名贵玉石,祝京儒踩着拖鞋切好水果进来,“这些都要带呀。”
柏青临头也不抬,“给长辈,他们喜欢。”
祝京儒用叉子插起块白梨喂柏青临,然后一屁股坐在书桌上,双脚离地乱晃,脚链清晰可见。
他余光微扫忽然看见悬挂的那些毛笔。
书房做爱的记忆瞬间钻进脑袋里,祝京儒不晃悠脚了,脸红后转念一想,好奇心七上八下,他干脆把水果盘放桌子上,走到柏青临身后伸手搂住男人腰。
“柏哥。”
“嗯?”
“回答我一个问题,不然今晚容易睡不着。”祝京儒声调拉低特像撒娇。
柏青临揉了揉祝京儒手心,纵容道:“你问。”
“那天你用毛笔在我大腿那写字…”话说半截祝京儒就撒开爪子,坐回书桌那咬着甜甜的梨子,咔嚓一声,汁水微溅。
柏青临转身盯着人,目光沉沉,他动了动喉结,想说什么但又咽下去。
惹得祝京儒更加好奇。
柏青临还想收拾东西,祝京儒不让,跟树袋熊似的搂着脖子,梨子的清香洒落唇齿外的肌肤,“说嘛说嘛。”
行李其实差不多,时间足够,柏青临沉默了一会抬手摘下眼镜,捏住祝京儒后脖子,低头吻上去。
皮肤每时每刻都敏感,隔着衣物拥抱不解渴,他贪婪地,迫不及待地想汲取津液。
每一次接吻都是一场暧昧的前戏,再亲密的行为都比不过亲吻与牵手时,灵魂和肉体一齐被满足的愉悦。
明天就要见到祝京儒的父母,柏青临亲得没有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