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什么。
他继续说:“……没事,通风管道响了下。”
不知走到多少层,楼梯间的灯似乎坏了,夜已深,台阶黑漆漆的。
外卖员下意识放慢脚步,抽出根烟,但打火机莫名其妙地点不燃了。
他叼着烟,含混不清地和同伙说:“我跟你说,那小子肯定是个骚·货,我刚看他脖子上全是吻·痕,跟他娘的被狗啃了似的…妈的这楼梯怎么滴水……”
砂轮被搓得咔咔响,火花迸开间,终于亮起了火苗。
外卖员低头正想把烟点燃,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借着火光朝四周看了一眼,火苗跃动,墙壁上被火光映出自己的身影,弓着腰有些佝偻。
他挺了挺背脊,心说怪不得陆禾刚刚表情厌恶,原来驼背习惯了,没把自己最帅的一面表现出来。
但是自己背后那根垂下来的东西是什么?
他回过头。
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一眼数不清的无数红色吸盘。
楼梯间响起一阵憋闷却充满了清晰痛苦的惨叫。
随着燃烧过久而逐渐发烫的打火机,在空中划出一道失控的弧度,重重坠落在地。
砸出的火星,映照出喷溅了满墙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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