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水泞很是不高兴,她一手?扶着白?余的肩头,一手?指着白?余的鼻尖,眼神在白?余染血的唇上扫了扫:“白?余,你怎么还喝我的血?你要不要起来照照,此刻咱们到底是谁更像魔女一些。”
白?余依旧冷着一张脸,可呼吸滚烫灼人肌肤:“不是你将我变成这样的吗。”
她微微侧头,张口就咬在了水泞的手?臂上。
白?余上辈子肯定是只狗妖!
感受着皮肤被撕开的疼痛,水泞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的计划有些失控了。
她猛地推开了白?余。
白?余身体?朝边上一翻,也就变成了整个人躺在床榻上。
她仰望着坐直了身躯的水泞,潮红侵占了每寸肌肤,汗珠已经浸湿了青丝,那胡乱散开的发再也找不到一点平日里的端庄,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双眸中浸染上了薄薄的水雾。
白?余平日里都是一副道姑样,此刻倒是颇具风情?,很是勾人。
水泞刚想贴过去,余光倒是瞥见了白?余房中挂着的剑。
那些剑实在是太多,水泞根本忽视不了。
水泞站了起来,她选了一把白?余平日里最喜欢的剑,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指向了躺在床榻上的白?余,剑尖一点点逼近白?余,最后在即将贴上白?余唇瓣的时候停了下来,她轻哼一声:“白?宗主,你有本事就别亲我,亲剑,我倒想知?道你将它们当妻子,那这种时候它们救不救得了你。”
她当然是记恨白?余爱剑的。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该知?道,她比剑好。
可惜,白?余是个瞎了眼的。
白?余看着近在咫尺的剑,眼眸微微一抬,扫过水泞一眼,她脑袋朝上抬了抬,柔唇很轻易地就贴上了剑尖,剑身的冰冷缓解了口舌的干燥,只是这样是不够的,舌尖轻轻朝上一勾,很轻易就尝到了玄铁的味道。
银白?色的剑光落在白?余脸上,遮盖了那份春情?。
她依旧冷淡,可舌尖舔过剑身落下的水渍清晰可见,那银白?色剑尖看着忽十分锋利,随时都会割断白?余的舌头。
充满了危机,但莫名?能勾动人心弦。
薄唇蹭过剑身的轻柔,舌尖舔过剑身的轻缓都充斥着小心翼翼的意味。
水泞忽然有些羡慕那把剑,能够被白?余温柔以待。
她都迷失在欲念间了,竟是还记得要对剑好,水泞气?红了眼,她堂堂魔宗圣女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比不过一把剑了。
水泞气?恼地抽回了剑,一把将剑摔在了地上,欺身压了过去:“不许亲剑。”
“亲我!”
终究是有几分不甘心的,所?以她死死捏着白?余的下颚,逼迫着她将热情?放在她身上。
只是白?余吻她就没有那么轻柔了。
她肯定是有什?么咬人的恶习,在水泞唇瓣再次渗血的时候,水泞不再跟那把剑争宠,她将主控权掌握到了自己手?中,一把扣住白?余的腰肢,用力吻了下去:“别动,你要是再咬我,我就让你死在这。”
白?余在她唇下颤抖,却在忽然间咬住了她的下颚。
水泞还沉浸在下颚传来的疼痛中,耳边忽然有绳索震碎的声音响起,她的手?朝着白?余摸了摸,果然是摸到了断成一截一截的绳子,她有些回不过神:“你的灵力怎么还能运转。”
那药按理说?应该能封住白?余的灵力才对。
白?余没有理会她,松开了咬她的口。
白?余的唇更红了几分,那上面满是水泞的鲜血,她应当是故意的,故意捏上了水泞受伤的下颚,双眸中的欲望几乎冲破而?出:“别动。”
她是觉得白?余好玩,才玩这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