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分对狐柔的怜爱,只看得?到对狐碧娘的怜惜,卫南漪柔声?劝道?:“碧娘,你是她的妻子,并?非奴隶,既是她不好,你自是能打她的。”
“就?是就?是。”
狐柔也不知听没听清沈素和卫南漪的话,她们可是在怂恿狐碧娘打她,她还在这里应和。
狐碧娘心情有些复杂,低软的嗓音响起:“我……我……”
她说不上来话,沈素斜着眼瞥了眼狐柔,这才跟卫南漪说:“夫人,我记得?妖王的恢复能力应当很好吧。”
卫南漪笑着睨了眼狐柔:“不仅恢复能力好,应当还皮糙肉厚得?很。”
在卫南漪说话的时候,狐柔只觉得?一股灵力推上了她的脸。
她刻意留存到现在的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狐柔抬手一把捂住了已经消肿的狐狸面,幽怨的眸光落在了卫南漪身上,不甘心卫南漪的揭穿。
卫南漪指了指狐碧娘,眉心轻蹙。
狐碧娘太容易将过错揽到自身了,哪怕沈素和卫南漪都说是狐柔的错,她还是觉得?那是她的错,自卑到了骨子的人会容易反省自己。
迟迟不肯疗伤,换她一点心疼的做法?好像也不对。
狐柔皱皱眉,牵起狐碧娘的手:“碧娘,我又骗了你。”
又?
听起来她好像骗了狐碧娘许多一样,可事实上她也不过是想让狐碧娘心疼心疼她。
“对不起,我只是想你心疼我。”刚刚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狐柔出于本能。
狡黠的狐狸总爱保持个对自己有利的局势。
负伤的小狐狸,不知道?有多惹人怜爱。
就?是……她又骗狐碧娘了。
她扯着狐碧娘的手再次靠近那张刚刚恢复的脸:“碧娘,我错了,你打我吧。”
她望着狐碧娘,眸中慢慢凝聚了水雾。
这一路上狐柔都是在极力克制的,可她本就?是只坏狐狸,常常会因为一点点贪心让狐碧娘为难。
狐碧娘攥着手心,手腕朝后挣脱。
她很是焦急,可拗不过狐柔的气力,叹息声?从唇边溢了出来:“小柔,就?算看不到,我也会心疼你的。”
狐碧娘动?动?嘴皮子,说说软话,哄着她点。
这就?是狐柔以前所求的。
躁动?不安的心得?到了抚慰,狐柔自是安分了下去,她竖着狐狸耳朵去听的时候,才知道?狐碧娘其?实也会说很多好听的话。
狐碧娘手腕上的力松了,她也就?顺利挣开?了狐柔的手。
她手指稍稍弯曲,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狐柔,眸中有难得?的柔情:“我知道?你疼过,我记得?住的。”
狐碧娘说她记得?住。
狐柔的尾巴不自觉地露了出来,黑色的毛发被夜风吹拂,长?长?的尾巴因为兴奋而翘起,轻微地颤动?让旁边看戏的两人笑出了声?。
沈素忍不住调侃着狐柔:“过节的人都散了,你们可要?单独过个节?”
狐柔想应的,可狐碧娘慌乱地摇摇头:“首领大人,我们现在就?该去哪?”
“去哪?”
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沈素和卫南漪也就?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狐柔顺手拿过了沈素手中的面具,举起来仔仔细细地看过,狐狸嘴轻轻一撇,看着是有些厌恶的:“素姐姐,你们这面具挑得?不好,太丑了些。”
“丑吗?”卫南漪不动?声?色地将面具拿了回来,指腹在面具上摩挲而过,轻声?笑道?:“小素说很好看。”
她说完将面具收进了储物戒指中,看着像是要?将面具珍藏起来。
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