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三里不知道这些弯弯曲曲的心眼子,本来就不是善言者,被堵的说不出话。
“啊,忘了告诉你,今天宴会上的酒听说度数挺高的,你……”伏森话没说完,伏三里的脚步踉跄了下,世界在他眼中开始天玄地转。
他怒极了,用手指了指伏森:“混小子……等我清醒……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人软倒进池水中,上身晕乎乎的趴在池边,看上去很难受。
晕眩,犯恶心,四肢乏力不听使唤,脑子也变得迟钝,这种感觉糟糕至极。
伏森探头去看,很是惊讶的自言自语:“竟然真的一个吻就醉了……”
知道他酒量差,还是小时候他有块酒心巧克力给了伏三里吃,结果他吃到酒心部分时忽然脸色苍白的吐掉,即便如此,他也是秒醉的状态在家里待了一整天。
他今天去找白昼咨询时,说起过这件事,白昼当时就提出过用酒精让伏三里乖乖听话的方法。
伏森想着直接硬灌他酒不太现实,手边也没有现成的酒,于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办法来。
他今天在宴会上喝了很多酒来着,去找白昼之前也才喝完一杯。
“还好来之前找白聊了聊……好厉害!”他边感叹边出了浴池,穿上伏三里给他准备的浴袍,又把醉倒的男人也从池子里捞出来收拾干净,换上干燥的浴袍抱到沙发上。
自己则坐在了他跟前的地毯上,召唤出还在恢复中的切法,舒舒服服的靠上去,双手枕在脑后笑道:“你这个状态,应该不会再说假话骗我了吧?”
伏三里被摆了一道,正难受着,闷闷的生气不想搭理他。
伏森伸脚勾了勾他的腿:“说说看为什么要假扮伏三里啊,我爸救过你命?”
“……不是你爸,”伏三里眼睛盯着地毯上晃来晃去的花,缓慢道:“是你母亲的家人。”
“我差不多也是在八岁的时候,成为了一个孤儿……”
和那时候的伏森差不多大,原因却不一样。
他出生在一个很偏僻的村子里,从小就展露出超乎常人的魔法天赋,但因为村子很封闭,几乎没什么会魔法的人,有些愚昧的老者就将他视作异类。
他常常在他们那里得不到好脸色,甚至全家都因此被村民孤立,父母的责怪、玩伴的远离也使得他越来越不爱跟人交流,只有魔法令他感到着迷。
像这种偏僻的村子,大多都数十年如一日,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它几乎不会有什么变化和危险。
直到他八岁那年村子里闯入了一只魔兽。
魔兽到处在吃人,父母在去通知其他人快逃的路上被吃了,他受到刺激,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如何使用魔力去攻击,成功的报了仇,也保护了村不被毁掉。
大家却反过来说是他杀害了自己的父母。
他被赶出村子,一直往外走,天上太阳升起又落下,再次升起时,他饿的晕倒在路边,被伏森妈妈一家人捡回去。
伏森妈妈家也不是很富裕,但所在的镇子比起他们那儿好上太多,他被悉心照料,伤痛被一点点治愈,每天通过从镇上图书馆借来的魔法书籍自学,很快就获得了去往四方州的机会。
他将所有任务得到的钱币都寄给了他们一家,却被拒收,那家人说这是他用命换来的钱,让他自己留着。
他们告诉他,最宝贵的是亲人和自己的性命,于是他改去了以往不顾自己死活的打法,开始认真的学习做一个珍视生命的人。
就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伏森妈妈长大嫁了人,又过了一段时间,两位长辈也去世了,他参加完葬礼回去后没多久成为神使,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自由出入。
因他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