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
这一晚上,他们的好运气似乎就已经用尽了。
之后不论是那位负责查进出港记录的朋友,还是他们自己,都没能再翻出什么更有用的信息来。
好像再一次碰到了瓶颈。
就连天气都格外配合,当天夜里,酒城就变了天,第二天清早,大雪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众人起床的时候,外面一片莽莽,雪密得像雾,偏偏酒城的环境总是脏兮兮的,就连雪雾都显得有些灰黄,能见度低极了。
起来晨练的乔少爷本想开窗透个气,结果遥控一按,八方来风,瞬间就把人吹成了傻鸟。
他给柯谨裹了两层毛毯,又给自己裹了一层,挺尸在餐桌旁瑟瑟发抖。
直到劳拉女士裹着大披肩下楼,老远就冲燕绥之打了个招呼,“早啊。”
一看见劳拉对上燕绥之,冻成傻鸟高位截瘫的乔少爷瞬间来了精神,像个诈尸的木乃伊。
燕绥之早上起来有点低血糖,起床气很重,反应也比平日要慢一些,甚至没听见劳拉在跟他打招呼。
他站在酒店送来的餐车旁挽着衬衫袖口挑挑拣拣,找想吃的早餐。
这人挑食很严重,哪怕脸上都没了血色,依旧倔强地把餐点看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