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不要跟他说话,免得被他带坏了。楼谪轻声跟柳绵嘟囔的声音不偏不倚地传进罗长生耳中,罗长生脸上的表情僵住,暗恨地剐了一眼楼谪拉着人离去的高大背影。
楼谪要去找一趟林永安,便让柳绵跟安禾先回府了,将柳绵送上马车,楼谪依依不舍地亲了一下柳绵的眼角,“在家等我回来,耽搁了这么久,回去记得先吃饭。”
柳绵乖乖地点了点头,等楼谪走了后,拉着安禾询问起前因后果,“今日这些人都是从哪找来的,夫君早有准备?”
“对啊,姑爷之前就找过这些人了,大概是从柳府搬出来后,姑爷就陆陆续续地在花钱花精力找这些人,姑爷说以备不时之需,少爷不计较,但老爷却不像是个心宽的人,果然,您瞧,姑爷可不就是料事如神吗?”
“真气人!本来姑爷看在你的面子上,是不打算如何的,结果老爷倒将少爷告上公堂,他真是好厚的脸皮!”
安禾愤愤道。
柳绵抿了下唇,“你怎么没跟我说这事,那么多人,没你描述,可找不来。”
安禾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是姑爷不让我说,少爷,我可没有背叛你的意思,我对你的诚心天地可鉴的!但你知道的,姑爷他又没坏心思,我就适当地帮他隐瞒了一下。”
安禾伸出食指边比着一,边讨好地笑着。
“他怎么说的?能让你藏住事也不容易。”柳绵垂眸摸了下腰间,楼谪送他的银镜在那,没事摸一摸上面那个龙飞凤舞的绵字已经成了柳绵的习惯,每次摸着那个字,柳绵就会想到楼谪成日黏糊他的劲儿,还有楼谪总是透着傻气但真诚灿烂的笑脸。
楼谪只在他面前这样。
安禾确实是藏不住事,尤其是在柳绵面前,柳绵一问就将事情全盘托出。
安禾乌黑的眼睛骨碌地转了一下,“姑爷说不让告诉你,说如果老爷不作妖,大家都这样相安无事的也好。”
哪里是大家相安无事的好啊,楼谪只是怕撕破脸引得柳绵伤心罢了。
柳绵这么聪明的人一下就明白了,又摸了摸银盖上的绵字,心里也被莫名的情绪充斥得绵绵麻麻的。
“谢谢你们了。”柳绵轻声道。
“少爷说的哪里话!不许谢我!多生分啊,我们是一家人,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过姑爷确实心细,考虑事情周全得紧,少爷你的眼光一如既往地毒辣!”
安禾乐呵呵地竖了一个大拇指。
楼谪去林永安的府邸静静等待着小厮去通报,不多时便被小厮请了进去。
此时,林永安和卫兆正在院中品茶闲聊。
林永安没像往日一般一看到楼谪就喜笑颜开,满口贤弟地迎接上来。
楼谪看着卫兆穿着衙役服装也气度出众的人心下了然,恭敬地过去跟林永安作了个揖,“林大人,”又转头对着卫兆行礼,“大人。”
卫兆坐得端正,饶有兴趣地道了句,“免礼,你知道我是谁?你跟他说的?”
被看了一眼的林永安连忙甩头,扑腾一下跪了下来,“大人,我可是万万不敢。”
楼谪掩去眸中的若有所思,笑道,“大人气度华贵,目中明朗深远,久处高位者自是与众不同。”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卫兆轻声笑了一下,随后道,“起来吧老林,你看看你慌的,还没人二十岁的小年轻沉得住气,听老林说光林村的水稻是你培育出来的?本事了得啊。”
“误打误撞罢了,草民自小在田野长大,一人生活,平日无事便爱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楼谪谦逊道。
卫兆没说话,眼里含着笑意看了楼谪一会儿,端起手边的茶杯起身道,“不错,你来找老林有事吧,你们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