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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挥了挥拳头,罗长生浑身一抖,赶紧跑走了。

“这怂包, 也不知道老娘当初看上他什么了,真是丢人。”齐玉蹲下把地上散落的银票捡起来, 拍了拍灰,

“行了, 今天也算收获颇丰, 又打了人出了气, 又白得五百两, 最重要的是把那白眼狼休了,爽!”

“厉害厉害。”柳绵在一旁笑眼弯弯地鼓掌。

“楼谪, 要不你给酒楼另寻个掌柜吧, 我得罪了罗长生,怕是不能善了, 可能会牵连到酒楼经营。”齐玉满不在乎地说道。

柳绵正在给齐玉红肿的手背上药,听到她说这话就想开口, 随后想起来这酒楼是楼谪的, 他是没有插嘴的资格的, 看了一眼一旁沉默的楼谪,咬了咬唇肉,低头安静地给齐玉上药。

“好了, 这药你留着, 记得每日涂抹。”柳绵嘱咐完,又乖乖地到楼谪身旁站着。

“玉姐, 开什么玩笑呢,县城里哪还有比你更厉害的掌柜啊?玉姐再给我介绍一个, 我好换人?”

楼谪拉起柳绵还糊着药膏的手,用手帕仔细擦了擦,顺手捏了两下柳绵软软的手心,抬头看着齐玉笑道。

带有薄茧的拇指,落在白嫩的手心,按压的几下动作暧昧又隐蔽,酥麻感从手心传到心尖上。

柳绵看着楼谪游刃有余的表情,心里有些慌乱,自从发现自己的心意后,这些特意适应过的小动作,柳绵再也没有办法跟以前一样平常心对待了,总觉得楼谪在撩拨自己。

但其实楼谪并没有,楼谪只是完成任务而已,他比谁都耿直,是自己满脑想入非非。

柳绵小小地吸了口气,为自己的自恋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耳根,把手小心地从楼谪温暖的手里抽出来,自己无声地按了按自己的手心,试图把心中的异样感按散,总有种自己仗着楼谪不懂占他便宜的心虚感。

楼谪没太在意,一伸手又把柳绵的手拉了回来,柳绵无措地睁大了眼睛,然而楼谪正在跟齐玉说话,并没有发现柳绵的异常。

不想占便宜的正直柳绵想把手抽回来,然而楼谪这次抓得紧紧的,柳绵撼动不了分毫,柳绵甩了甩头,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扔掉,努力平常心地仍由楼谪拉着。

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习惯,不是楼谪的问题,是他的心太脏,柳绵心里的小人满脸通红地倒地不起。

齐玉噗嗤一笑,“楼谪,你小子,县城中比我厉害的掌柜多了去了,你这酒楼,有你的火锅方子,就够屹立不倒了,和掌柜厉不厉害没什么关系,说来还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呢,现在人人都说我厉害,但当初若不是你那三个方子,鲜香客我可能都开不下去了。”

“可是现在鲜香客和珍馐阁不都开的有声有色的吗,那可不是我的功劳,如果当初你但凡早一日闭店,那日也遇不上我,可你偏偏没有,门庭冷落也抵不过你的坚持,是你自己等来了机遇,这世上变数太多,往往都是柳暗花明又一村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

楼谪面不改色地宽慰道,“酒楼有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就是了,我可是拿你当亲姐姐看,你这么轻言放弃我可是会伤心的。”

“柳暗花明又一村…好!说得好!”齐玉的低落被扫去,那双漂亮的凤眼又恢复了之前的精亮,“你小子,不去学堂当夫子真是浪费了你的天赋,很会讲嘛!就冲你这番话!老娘要给咱们珍馐阁开分店!过得有声有色气死这些人!”

齐玉拍了拍楼谪的肩膀,楼谪笑了笑,“实话实说罢了,玉姐勉哉,正好我近日也在想开分店的事,玉姐大胆做便是。”

齐玉不自觉抹了抹眼尾,掩饰般地准备再捏一把柳绵的脸,然后被楼谪眼疾手快地拉开了,“不许再捏了,脸都捏圆了。”

今天都捏了好几次了!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