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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一脸正直地承诺着。

这笨蛋,柳绵深吸一口气,还是耐心说着:“我睡相不好,怕影响到你。”

“胡说,你睡着可乖了,这两天我抱着你睡都睡得很安稳!而且你睡相不好更不能睡软塌了,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你又这么娇气,到时候磕的青一块紫一块,安禾又要说我欺负你!”楼谪板起脸道。

“楼谪,你能不能别老说这么容易引人误会的话啊,你不喜欢男人不代表我也不喜欢,你对我太没戒心了!”柳绵抿了抿唇,破罐子破摔道。

“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对我干嘛啊?我要什么戒心。”楼谪浑然不在乎地大大咧咧道。

柳绵盯着楼谪半晌,突然起身垫脚,准备对着楼谪的脸亲一下证明一下自己能干嘛,结果楼谪反应很迅速地退开了,柳绵有些心酸地笑了笑,

“你说得对,好像确实做不了什么,不过我们只是演戏,别做太多多余的事了,早点睡吧。”

楼谪愣住了,想起他今日午时在马车上想的事情还有说的话,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合上了。

晚上二人分别洗漱完后,楼谪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柳绵,你喜欢我?”

窝在软塌中半梦半醒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楼谪侧过身,看着不远处软塌上不明显的一个凸起的地方,提高了些音量:“柳绵,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柳绵一下清醒了,楼谪不喜欢男人,他还想跟楼谪做朋友那就不能让楼谪知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毅然决然地开口否认了:“不是,我只是怕做戏太久,我会弄假成真,咱们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楼谪已经很明确地表示不喜欢男人了,为了让自己别陷太深,柳绵也决定快刀斩乱麻,想来真的做到不喜欢楼谪也很快了,有些东西不是得到才是最好的,能一直在身边就够了,柳绵抱着这样的念头慢慢地再次陷入沉睡。

“噢。”楼谪也不清楚听了这话他心里是什么感受,好像松了口气,可是心里好像又空落了一些,等了半晌,听到柳绵的呼吸均匀绵长起来。

楼谪小心地掀被下床,盯着柳绵带着薄薄红晕的小脸看了一会儿,将人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柳绵无意识地蹭了蹭楼谪亵衣半敞的温热胸膛,蹭得人心软软的。

楼谪将人小心地塞进被子里,仔细地盖好被子,忍不住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柳绵的鼻尖,笨蛋,一个大少爷,在自己家里还沦落到睡软塌了,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楼谪勉勉强强将自己塞进狭小的软塌中,盯着天花板又脑袋放空了半晌,最后闻着被褥间淡淡的玉兰花香睡了过去。

第二天晨时终于没有人再打扰,楼谪睁开眼,床上的被子已经折叠整齐,上面已经空无一人。

柳绵呢!一大早睁眼就发现昨晚闹脾气的好兄弟不见了这是什么恐怖故事!这家伙不会还离家出走吧,万一被坏人绑走了他找谁哭去!

虽然好兄弟疑似有弯的倾向,但只要还没有完全弯掉那就还是他的好兄弟!他楼谪的好兄弟怎么能遇到危险!

楼谪急得外袍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去外间看情况。

于是就导致劝了自己一早上要变得冷漠无情,铁石心肠的柳绵看着衣衫不整的楼谪傻眼了。

洁白的亵衣半挂在楼谪蜜色的肌肤上,令人腿软的上半身几乎毕露无遗,八块腹肌流畅养眼,轻薄的白色亵衣裤子下某个蓄势待发的东西也分量十足。

柳绵忙收回视线,喝了口凉茶压压惊,耳根红得能滴血:“你真是不拿我当外人啊哈哈,快换身衣服来吃饭吧,刚准备喊你呢。”

楼谪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着急之下的衣衫有多不得体,放在现代可能还好点,放在古代完全是在耍流氓啊,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