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年撞塌了,她又不是木头做的心脏。 徐学民神情不意外,他说:“那么,麻烦您陪他这几年。” 哪怕短短一段时间,将来也够柏少回味一辈子了。 “什么几年?” 徐学民心中难得有几分散不去的忧虑,没再答话,将车开走了。 喻嗔回到教室,还没开始上早自习。 余巧坐在角落,见她进来,连忙上前道:“喻嗔,你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