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不能怪你。”容聆站在窗边,温和地说,“你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睡觉跟着他啊,如果真要怪就怪我自己冲动了,刺激了他。” 薄砚沉默了几秒,有些滞涩的开口,“你在哪啊?” “医院。” 他声音立刻扬起,“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