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哪里也不能去。
温令无所谓,乖乖待在了家中。
她本就宅,连傅汀尧都说过她无趣,整天只知道在家里画画,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无趣的女人。
温令也知道自己没什么人格魅力,她从小最能拿得出手的事就是画画了。
她从十岁就举办画展,在华人圈子很有名气了,后来经过温家包装,她更是一跃成为名媛画家,一幅画价值万金。
可即便如此,傅汀尧都从不把她当成女人。
否则也不会在上学的时候总是张扬地开着跑车载着美人,吹着口哨从她身边开过
而她则是愣愣地看着美女给他脸上送上香吻。
那一幕幕让她心痛无比。
回忆起过往,她攥着心口,暗暗告诫自己,只要熬过这一阵,只要联姻了,她以后就不会再痛了。
她在家里禁足了一周,第二天就是订婚宴了。
这天,温父解除了她的禁足,但她依然哪里都没去,而是继续躲在画室里完成画作。
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