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凭什么她只能嫁个瘫子,而容聆能嫁给谈津墨这样的男人。

不敢和嫉妒让她迫不及待想要说出那个秘密。

她要让容聆痛苦。

“我没有胡说啊。”王嫣苒摊手,“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晚和你上床的男人是我雇来的鸭,不是沈西渡,那晚和沈西渡上床的人是我。”

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容聆被震得脑子短暂地空白。

王嫣苒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发你一段视频,你看过后就知道了。”

容聆脸色白的像纸,心脏像被一双手狠狠攥紧,捏碎。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话我不会信。”

“你信不信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因为事实就是你和一个鸭上了床,你的儿子女儿是个父不详的野种!”

啪的一声,容聆一巴掌狠狠甩上她的脸。

“闭嘴!”

王嫣苒已经疯了,她咧着嘴嗤笑,“你打我就说明你信了。”

她忍着痛给容聆发了一个视频,嚣张的笑,“那一晚沈西渡被下了药,又喝了酒,神志不清,这是我和沈西渡上床的视频,你可以欣赏一下。你如果不信,我还有那个鸭进你房间的视频。”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谈津墨的声音蓦然响起,像含着冰雪一样冷冽。

王嫣苒脸色变了变,她不怕容聆,毕竟现在她已经和许家联姻,容聆不能拿她这么样,但谈津墨还是让她忌惮的,尤其现在被他听了个正着。

她原本打算容聆是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谈津墨,如今算盘落空,她讪讪逃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容聆和谈津墨。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脸,谈津墨心口一疼,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安慰,“不要拿过去的事来惩罚如今的自己,如论只只和嘉辰是谁的孩子,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容聆被他搂在怀里,明明很暖,身体却止不住的发抖。

她忍不住想,如果她早一点知道那一晚不是沈西渡,是不是就不会生下只只和嘉辰,也不会发生后来这些事?

可是,她又怎么会后悔?

只只和嘉辰是上苍给她的礼物,她很庆幸他们是自己的孩子?

可是......

大约是察觉到她复杂又矛盾的心痛,谈津墨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只只和嘉辰的父亲是我,现在如此,以后也是如此,以前的事就过去吧,好不好?”

容聆回抱住他,默默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她从他怀里退出来,低着头道,“你去招呼客人吧,我喂完奶就出去。”

宴会还在继续,她作为女主人,又是自己的生日,没道理窝在角落。

谈津墨再三确认她可以应付后便下了楼,看到兰姨在门口张望,问了一句,“这么了?”

兰姨转过身,“我刚才看到你母亲,她看到我后匆匆离开了。”

谈津墨脚步一顿,“她刚才在这里?”

兰姨点头,嘟囔了一句,“样子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干什么?”

谈津墨眼睛眯起。

“不会有什么事吧?”

谈津墨,“没事,你去看一下容容,另外那两个月嫂开除吧,再招两个可靠的,我先去宴会厅那边。”

兰姨愣了下,那两个月嫂挺专业的,怎么就惹恼他了?

不过她没多问,谈津墨自从接手谈氏以来,兰姨就觉得他更加冷酷了些,有时候挺心疼他的,一个人管那么大的集团,还要操心家里的事。

既然他不满意那两个月嫂,开了就是。

谈家还能招不到更好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