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怪西渡自己。

她把一封信交给容聆，“这是几天前西渡放在我枕头下的，信封上写着是留给你的，阿聆，他是做过许多错事，但我也知道他早就后悔了，只是他向来钻牛角尖，不肯承认，如今他已经受到了惩罚。希望你能慢慢原谅他。”

容聆颔首。

最后沈夫人抱了抱她，朝她挥了挥手，“走吧，去过你自己的人生。”

从医院出来，容聆打开了信封。

内容并不长，开端就是“对不起”三个字。

“我知道说对不起已经太晚，我说过、做过很多伤害你的事，也不想祈求你的原谅。但是我从来没有真的想和你抢只只和嘉辰，我把他们安置在林家老宅，等谈曜成坐了牢，你就去接他们吧。我知道我没有做他们父亲的资格，但不代表我不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