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吓得往后退,“是你逼我的。”
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上了楼,锁门。
沈西渡捂着脑袋,觉得一阵晕眩,心里止不住的愤怒。
她真的用了力气!她真的想要他死!
意识到这一点,沈西渡有那么一下恍惚。
她就这么恨他?
回到房间的容聆心脏块跳出了嗓子眼,看着已经身死道消的笔记本,她心疼了一下,“别怪我,要怪就怪沈西渡,他脑袋可真硬。”
脑袋硬的沈西渡去了医院,报告显示轻微脑震荡。
容聆大概也能猜到后果,心脏跳得到此刻都没有缓下来。
虽说沈西渡不对在先,但真追究起来是她防卫过当。
如果不犯法,她还真想再砸他几下。
沈西渡坐在回锦园的车上,看着还没送出去的钻石项链,脸上终于遏制不住地浮起一阵嘲讽。
这个女人想要他死,他为什么还要送她见鬼的纪念日礼物。
沈西渡把项链扔给前面的秘书,“处理掉。”
秘书,“……”
回到锦园,女人的卧室门紧闭,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怕他报复还上了锁。
沈西渡站在门口,语气幽幽道,“容聆,从今天开始,你别想再见女儿,等你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再见她。”
房门下一秒被拉开,容聆忿忿地瞪着他,“你如果想替自己和安南月报复回来请随意,但你没资格阻止我见女儿。”
沈西渡脑袋还晕着,整个人还在气头上,想起她下手时的毫不留情,他的心更冷了几分。
他眼眸微寒,“我有没有资格无所谓,能让你见不到就是本事。容聆,你惹错人了。”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容聆气得发抖,
“沈西渡,你这个混蛋!除了威胁你还会什么?”
第26章 哄女儿
然而回答她的,只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
容聆咬着唇,心脏气得抽疼。
沈西渡说到做到,容聆去了两次沈宅都没有见到沈只只,要么说她睡午觉不让见,要么就说不在家。
容聆明知道是借口却也无可奈何。
而沈只只这边原本就因为见不到妈妈憋着劲儿,又得知安南月要接走嘉辰,这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一上午都在哭。
嘉辰笨拙地给她擦脸安慰她,可也止不住她的眼泪像珍珠串子一样往下落。
直到安南月到了沈宅前,嘉辰亦步亦趋地走过去时,沈只只的眼泪更像是发了洪水,哭着央求,“我也要回家,奶奶,你让妈妈来接我。为什么嘉辰可以回家,我不可以?”
沈夫人被她闹得头疼,朝保姆递了个眼色,保姆上前立刻把沈只只抱走了。
安南月背后把沈夫人骂得狗血淋头,但表面上见了还是得恭恭敬敬打招呼,“沈夫人,我来接嘉辰。”
沈夫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嘉辰走到她身边,先是高兴,又像是想起什么,怯懦地喊了一声,“妈妈。”
安南月面露笑容,摸了摸他的脑袋,“和奶奶说再见。”
在沈宅时,安嘉辰几乎只跟着沈只只,对不苟言笑的沈夫人有着天然的畏惧,至于其他人,他则不愿意靠近。
此时他也只是看了一眼沈夫人,拘谨着道别,“奶奶,再见。”
沈夫人“嗯”了一声,淡淡开口,“嘉辰先回车上。”
安嘉辰低着小脑袋点了点,转身往车子那边走。
见他走得距离听不到了,沈夫人眼神才移到安南月身上,“我希望嘉辰身上的伤和你无关。”
安南月正要解释,被她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