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津墨和容聆到的时候,他们人已经到的七七八八了。

今天来的人多,除了旁支亲戚,还有一些和谈家紧密合作的圈内好友伙伴。

谈振辉和谈振业两兄弟也出现了。他们分别是谈曜成和谈曜则的父亲,也是谈津墨的大伯和二叔。

可始终没见到谈津墨和谈荟韵的父亲,谈振年。

容聆更加好奇了。

难道他彻底被逐出谈家了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谈津墨,恰好他也看过来,碰到他视线,他挑了挑眉,“去和爷爷打招呼?”

容聆点头,牵着两个孩子过去。

老爷子原本快要打瞌睡,一见他们立刻精神一振,坐在轮椅里朝他们招手。

“太爷爷。”

两小只蹦蹦跳跳绕至他膝下。

“只只祝太爷爷……”

“嘉辰祝太爷爷……”

两小只异口同声容聆教给他们的话,“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两只小福娃一样喜庆的孩子说着吉利话,哪家老人不喜欢,老爷子笑着假牙都露出来,”阿哟,太乖了,听了你们吉言,老爷子我还能多活几年。“

只只揪了揪他的白胡子,“太爷爷您会活到两百岁。”

“两百岁,那不成老妖怪啦?”

“才不是,太爷爷以后会成仙。”

老爷子乐不可支,“这张嘴这么甜,到底像的谁?”

老爷子逗了两小只几句,抬头看容聆,“你们婚礼也不办,太低调,今天不如趁着寿宴公开?”

容聆正要摇头,谈津墨抢先一步,“不用,家里人知道就行。”

老爷子不赞同,“太委屈阿聆了。”

容聆递上寿礼,“不委屈。爷爷,这是我和津墨送您的寿礼,您看看喜不喜欢。”

老爷子接过,一打开盒子,是一对青花缠枝牡丹云肩纹酒盅,他眼睛一亮,拿出来一只来看,“明朝的?”

容聆笑着点头,“爷爷您真是行家,一看就知道。”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可不好找。”

他小心翼翼收藏好。

容聆实话实说,“我外公是这方面的藏家,他曾捐了一部分给博物馆,留下一部分给我妈妈,我妈妈过世后就给了我。我也不懂这些,只觉得外公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就借花献佛拿来送您了。”

“你外公是?”

“容秉杉。”

老爷子抬眸,”竟是他!”

容聆惊讶,“爷爷您认识我外公?”

老爷子点头,“你外公年轻时也是个人物,可惜走得太早,一门家业无人继承,只能给养子,可惜……”

他喃喃叹气,“你竟然是容家人。”

容聆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认识外公,又一想,也不意外了。

老爷子祖籍南城,只是早年去了香港,认识外公也不奇怪。

唏嘘过后,老爷子又被推出去见亲戚。

谈津墨揽着她走到一边,“你送爷爷这么贵重礼物怎么不说一下?”

“贵重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价值,只是觉得老人肯定都喜欢这些古董,他都给了我股份,你又送我衣服,我就当偿还了。”

“你需要和我分的这么清?”

容聆一本正经,“要的,不然日积月累,两年后我记不清。”

这是要清算他们之间的每一笔账?

谈津墨不悦,皱着眉正要和她说清楚,门口却传来嘈杂动静。

只见谈曜则和女伴被簇拥着进入宴会厅,身边是谈曜成夫妻,身后是谈若姿和谈若溪。

谈若溪和他们不同,她挺喜欢容聆和两个小朋友的,看见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