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姨指了指自己,“我不会啊。”
方之翠乐了,“你拜托喆姨做这件事,还不如换一个人?。”
方淮曳:“谁啊?”
“方蓉花,”方之翠说:“她没少做医代,这种事她熟悉得很,自有她的门?路。不过你做亲子鉴定是想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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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曳说:“我也只是怀疑,就说这个小阵,按照你们的说法来看,它是用来困住人?的灵魂并且成为接受转移福祉的载体的,接受它的福祉的人?总要是和老娭毑有点关系的人?吧?我们不提被困住的是谁,就说受益者是谁。按粤娭毑的说法,老娭毑基本没出过村,她的社会关系构成很简单,最?要好的朋友是粤娭毑,自己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早逝,二女儿和粤娭毑还活着,那她可能的受益人?要么是她大女儿,要么是她自己。”
“但是我们把?那个陶瓷小像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了青苔,说明已经在那里放了很久了。要么这把?长命锁和头发还有骨头也是那个小阵的一部分,要么这把?长命锁和头发还有骨头就是接受生机和赐福的对象,左不过逃不开这两个可能,但是先?弄清楚这头发的主人?和老娭毑有什么关系却是有必要的事。老娭毑家已经被彻底打?扫过了,可能找不到她本人?的头发活着别的能提取dna的东西,那还不如方便?一点,用方玉的,反正也没什么差别。”
说罢,方淮曳又在在即头发上剪了一小缕,“还有我的,我希望我的也能和她们进行?对比,试试看这样能不能得出点别的线索来。”
“也行?,”方之翠点点头,“喆姨,还是你去和方蓉花说吧。”
方之翠跟方蓉花向来不怎么对付,方蓉花瞧不上她,她也不怎么想和方蓉花多说话。不过喆姨的面子她还是会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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喆姨接过已经拾掇好的两个头发包,“也行?,明天我去方玉家的时候顺手给你们捡几根方玉的头发,一起让蓉花送出去。”
至于用什么理由,那就是喆姨自己的事了。
眼瞧着天色晚了,喆姨开始没好气的赶人?,“你们一个个的别待我这里了,看着眼睛疼。”
她们要去香樟树那里只能趁夜晚的时候,现在喆姨拦不住方之翠,那也就懒得再?管两人?的事。
方淮曳刚刚说要去在探一下香樟树,那么宜早不宜迟,要是再?等明晚去,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几人?从?喆姨家出来之后重?新坐上了老头乐,方之翠便?直接往国?道那头的方向开。
都累了一天了,谁也没有说话,方青月心大极了,搂着煤炭就在后排呼呼大睡,只说到了再?叫她。
方淮曳开窗通了个风,她靠在窗边,没忍住伸出手去兜了兜外头的风。
稻浪翻翻,连带着空气里都是一股稻杆夹杂泥土的气息,不算难闻。
这条乡道上一盏灯都没有,也一辆车都没有,仿佛亘古便?是如此寂静。
“在想什么?”方之翠看了她一眼,主动问道。
方淮曳的头发披在肩头,她仰头看了看挂在空中?的月亮,轻声说:“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
方之翠:“什么心理准备?”
方淮曳笑笑,声音懒散:“告诉自己等会儿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害怕,今天要是又碰见了,一定得好好瞧瞧,要是能碰碰脸,瞧瞧脸上的究竟是真正的脸还是面具就更好了。”
“我可以去帮你看看。”方之翠回答。
方淮曳闻言回头看她,“为什么?”
她的眼神?清透,带着淡淡的疑惑,她似乎是在试探,又似乎只是随口一问,无所谓方之翠会不会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