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雪衣上的几道浅淡的血痕,眸停了一瞬。

*

是在日午十分,莫怀在小院中又看见了谢欲晚。

他无言地望向谢欲晚手间的伤,上前一步:“公子,要上药吗?”

谢欲晚只以为莫怀看见了自己身上的血痕,轻声道:“不是我的。”

一旁的橘糖也起床了,望见谢欲晚从外面回来,怔了一瞬:“公子,你还未睡吗?”

谢欲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声道:“昨日的莲子羹我再试一次吧,如若不行......你过两日再教我。”

本来橘糖心中还在想着什么,听见这一道莲子羹,心陡然停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道莲子羹公子会坐得如此艰难,幸好时下奉行‘君子远庖厨’,否则公子便是生的再好学识再高,有这般丑陋的厨艺,也难登大雅之堂。

橘糖心中这般想着,但是嘴上还是应下。

她望着公子,看见公子净了手后直接进去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面燃起淡淡的烟。

橘糖歪了歪头,其实也还好,公子这不是已经会生火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