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远看着,书便如新的一般,如今隔近些看,便是连笔墨都像是新的。如若不是谢欲晚适才说是从丞相府拿来的,她还以为会是新出的书。

青年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将书放到了她面前。

姜婳将书放在手下,轻声笑道:“这般认真,是我将书看完了之后,夫子会出题考我吗?”

原本只是说笑,但是青年很平静地点了头:“嗯,还会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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