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落她一步时,她也慢了下来。
他望向少女的衣裙,已经又脏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后面是无比深的昏暗,前方开始有隐隐的光亮。姜婳望向他,见他正看着自己的衣裙,想起那日自己同他说已经没有钱买衣裙了。
上一次只能算戏言,但这一次......
她的荷包空空荡荡,里面唯有一张地契。明明此时他只是看着她的衣裙,她却觉得荷包中的那张地契又在发烫。
路过狱卒时,她如寻常一般轻声道了一声。
“多谢小哥。”
狱卒想起适才收的银子,递给了姜婳一盏灯。
姜婳持着那盏灯,两个人一同迈出了牢狱。青年淡淡垂着眸,望着少女手中那盏灯,倒是少女回头望了一眼牢狱。
即便外面燃着火把,她还是记得里面泛着铁锈的昏暗。
“谢欲晚,还疼吗?”